”
“这种人,叫他们说就说去。反正他们左右就那样了。”
晏南镜话语里没有半点客气,阿元忍不住哽了下,她坐在那儿,满眼心疼,“女郎自己不觉得有什么,可是我听了心疼。”
可不会心疼,自己看大的孩子,竟然被人那般议论。哪怕只是说上几句,都怒火中烧。
“如果长公子对女郎真心实意的话,就不该放任那些人。”
晏南镜见她伤心,不由的好好拍拍她的背,“这事就不要管了,”
正说着,外面有婢女叩门前来送膳食过来。
膳食是一直热着的稻羹还有肉脯。稻米煮的烂了,正是适合马上食用。
晏南镜让婢女多拿了些来,让阿元陪着她一块喝。
阿元心里有事,哪里吃得下,勉强应付了几口就让婢女给撤掉了,等一个多时辰见着晏南镜入睡小憩之后,才轻手轻脚离开。
自家女郎不在乎那些小人的言语,但是她不行。不管如何都要抓住说得最厉害的,给一顿教训,好叫这些人都收敛一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阿元是记得那些人的,然而她去找的时候,在驿站里走了两圈下来怎么也没见着人。
再去问那些时常集聚在一块儿说人长短的,发现那些人见到她的时候,眼露惊惶恐惧。对于她问的那人的去向也是缄口不言。
阿元无法只能作罢,打算等傍晚的时候再找找,反正都要回邺城里的,不怕遇不上。
阿元往前走了几步,突然回过头。原本那些喜欢集聚在一块道人长短的,竟然全都散开了,脚步匆忙,似乎再慢走一步,就要大祸临头。
她从那些人慌张恐惧的神色里,似乎窥见了什么。顿时一股凉气从颈椎后腾起。
麻沸散的后劲不小,即使她服用的不多,但是一日下来没有什么精神,过上几个时辰就想要入睡。
她醒过来的时候,见着阿元守在旁边,一如幼年时候,阿元守着她午觉一样。
“阿元你怎么不去歇息?”
晏南镜撑着身体起来问。
“我一个粗妇,哪里来的那么多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阿元说着,踟蹰两下,晏南镜看见她和往常不太一样,“外面出事了?”
阿元摇头,“没什么事。”
“刚才长公子那里派人说,明天可能要动身,问女郎身体要紧不要紧,若是身体还没有恢复,那就再推迟几日。”
晏南镜摇头说不用。
这个时候她感觉到残留的那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