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华悦摇了摇头,将被子给马孝全盖好,轻轻的走出了卧房。
站在卧房门口,华悦突然觉得很伤感,这样一个男人,却留也留不住,自己还到底要不要再坚持,要不要?
......
翌日晌午,马孝全揉着太阳穴缓缓的起了床。
昨夜的宿醉让他的头十分涨疼,弄得现在都有些晕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华悦早已准备好了饭菜,见马孝全起来了,连忙迎了上去,递给了马孝全擦脸的热巾。
马孝全点点头接过热巾,仔细的擦了擦脸,然后问华悦:“悦儿啊,我昨天什么是怎么回来的,我怎么断片儿了啊?”
华悦抿嘴一笑:“你才知道啊,马孝全,你的酒量真差~”
马孝全嘿嘿一笑,又问:“那我没说啥吧?”
华悦美眸一闪,摇头道:“没有,你喝得晕乎乎的,哪有什么力气说话啊?”
“哦,那就好~”马孝全拍了拍胸脯道。
“好了,洗漱一下,吃点东西,喝点热水,嗯,下午还有正事要处理呢~”
马孝全点点头,穿好鞋子跳下床榻,走到华悦早已准备好的洗漱盆边,一边洗漱一边道:“什么事儿啊?”
“你忘记了吗?昨天福建河南两派输给你了,答应将他们的运作情况告知于你......”
“哦,嘿嘿,没忘,怎么?今儿就来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华悦嗯了一声,秀眉微微一皱:“他们有意针对你啊,才半天的功夫,已经整出来十几个册本让你过目......”
“十几个?”马孝全停下手,吃惊道,“这么多啊?”
“是啊,所以你今天可有得忙了,嗯,不过我会帮你的~”
马孝全点点头,洗漱完毕擦干手走到桌案前,拿起筷子,夹了一片青菜,一边吃一边道:“这两派......势必要削弱,否则的话,我后面的工作根本就没办法进行......”
华悦不解道:“马孝全,我有点不明白的是......既然你是锦衣卫执事,那么你为何不调一批人过来,直接将他们收了就好啊,谁要是不听,锦衣卫的手段可是很狠辣的~”
“嗨~”马孝全摇摇头,“我出北京城的时候做了假象,再说了,我临走的时候将身上的令牌留给了清寒,所以就算我扯下面具站在锦衣卫面前,恐怕也调不动人,嗯,还有,田尔耕那狗日的可是和魏忠贤狼狈为奸呢,我不在,他肯定严令锦衣卫不得轻举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