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干交织虬结,簇拥着蜿蜒生长。如此鲜活的生命力,细腻、娇嫩、紧致、窈窕,散发阵阵香气,使压制在身上妄图侵扰的人深深着迷。
不答应的话,关系会迎来彻底结束。藤蔓的根茎会扎进血管里吮吸。
答应的话,默认要承受日后分离的痛苦。逆流的雨水会从胃里倒灌。
“不要!我只喜欢姐姐你一个人,你那么好,那么温柔,那么体贴,那么善良...”
“我找不到和你一模一样的人了啊。”
“不要不喜欢我......”
这副洁净身躯让他饥渴难耐,心中的欲望快抑制不住宣泄而出。青筋暴起,喉管收缩,吞咽唾沫。防线要崩溃了,理智在疯狂告诫自己,此举不可取。
熟烂饱满的浆果就在他面前,近乎触手可得。裹挟轻薄外衣,轻轻一拨,掰开分半,即可咀嚼品尝美味,拆吃入腹。
他嗅到她发丝的香气,犬齿隐隐发痒,想咬住什么。比如后颈那一小块肉,听见颈动脉里流动的血液,强忍下野兽撕咬的原始冲动。
渴望她因为被自己弄疼的呻吟声。
真的快疯了......
指尖陷进发间,猛地攥紧又骤然松开。像是在抵抗某种本能。
下一秒却失控般扣住她的后脑,指节泛白,骨节硌得她生疼,惊叫出声。
她在他怀里如同一株向上攀援的凌霄花,越是挣扎,越是缠紧他的骨骼。树根盘踞在迸裂的土壤下偾张,情难自抑。
光着臂膀,对毫无还手之力的女士做这种事,未免太过分。
苟旭就这么毫不顾忌的在温晚池面前流眼泪,吧嗒吧嗒坠落,滑落至沙发缝隙之中埋没。完全将自己当做孩童般撒泼打滚,而她却充当着安慰他人的老好人角色。
泪水夹杂汗液,顺着下颌砸在温晚池的胸乳,滚烫如沸水。
寂静中,她听见自己脉搏在耳膜里敲打,他的哭喘声越来越重,像潮水漫过礁石,寒冷而窒息。
现在,谁才是正确的选择?连温晚池也不知道。
“我连做梦都在想你,我想粘在你身旁,我想抱你,想亲你,想和你牵手,做什么事都想与你在一起......”
“要是不适应,我可以每天说喜欢你,直到你同意我为止!”
这两个人中,哪一位表现得更加喜欢自己?或者说是,迷恋痴情自己?
温晚池脑海里蹦出这样一个问题,荒谬到本人都觉得可笑的程度。
面前的男人支撑起身体,温晚池余光注意到他下面顶起的轮廓。苟旭顺着她的目光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