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不记得了。 她曾经可能拥有过亲人,朋友,或者,更为亲近的人。 但现在,她连自己的名字都忘了。 祝慈不再拥有目的,也不再拥有疼痛和饥饿,她就在这片街道上游荡,不是站在河坎上对着游鱼发呆,就是坐在最低矮的石头上,望着鸟群从头顶飞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