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她能理解这个时代的大环境条件有限,但是许多事情都让她感到种种不便,也是不可否认的事实,哪怕她一直在努力适应与改善。
至于满意,是不可能满意的,这辈子都不可能真正满意,能凑合着过,就算是很不错了。
不过对于这些,柳明月注定只能憋在自己心里,不便向任何人诉说她的苦恼。
说完这些锁事,两人又商议起正经的国事。
“看这进度,或许能赶在年前,让那些无家可归的受灾百姓,都住进自己的新房子,过好安稳的新年。”
柳明月也这么认为,“是啊,能将那些受灾百姓都安置好,我们也能安心过好这个年了。”
看到翻修贡院进度的折子,皇上有些不解的问道。
“朕一直忘了问,你为何会批准让他们这般大费周折的翻修贡院?这都相当于是重新修建一个贡院了吧。”
虽然贡院在地动中的损毁也不小,但也用不着像这般,几乎是重新规划重建一般的大修,两者之间的费用差距大着呢。
柳明月对此表示,她是因为实在看不惯一国考试重地竟会如此简陋和埋汰。
“年初的时候,礼部的王尚书就在奏请此事,当时的首要事务,是要给西北筹备物资,以及修苍河大坝,这银钱方面,就不那么凑手,像修缮贡院这种非紧急工事,就被臣妾给推后了,为了安抚那帮读书人,臣妾就在当时许下了会给大修的承诺。”
为了给地动的受灾百姓找活干,柳明月就在地动后,将修贡院的工事,也给安排了下去,让人结合她提供的规划草图,对贡院做重修规划。
皇上闻言,颇有些感慨。
“皇后的这些安排是对的,现在想想,咱们还真就只是表面上看着风光,既忌惮武将,又怕得罪文臣和读书人,还怕失去民心,每天都要绞尽脑汁的盘算着,要如何做,才能平衡好这些复杂关系。”
说起这些,柳明月对此也觉烦恼,凭他们的至高身份和地位,若能抛开顾虑,倒也能不管不顾过得轻松而又愉快。
可他们两个都是责任感很重的人,这样一来,就成了那种很容易内耗的人,身份和地位没有成为能让他们放飞自我、随心所欲的依仗,反而成了他们身上的枷锁和负担。
“您是天子,这也是天命使然,我们除了接受,没有更好的办法。”
面对柳明月故作轻松的调侃,皇上笑着摇摇头,将那有些不甘的复杂心情抛之脑后,继续专注手中的事务。
柳明月见状松了口气,不管是在她所熟知的历史上,还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