沥的雨声掩盖了满室旖旎。
这一次,他明显放慢了节奏,指尖和唇舌耐心地探索她身体的每一寸敏感,直到她在他身下颤抖着求饶。他的动作又凶又温柔,每一次深入都让她脚趾蜷缩,意识涣散。
第叁次时,他已经完全掌握了她的反应,指尖掐着细腰,在她耳边问:……喜欢这样?还是这样?
玉桐呜咽着说不出话,只能紧紧攀着他的肩膀,任由他一点点探索、占有,直到意识模糊,只剩下他的名字在唇边辗转,将自己带上更失控的巅峰。
窗外雨声渐歇,房间里只剩下交缠的呼吸声。江临从背后搂着她,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绕着乌黑发丝,餍足又慵懒。
少女累得眼皮发沉,却听见他突然开口:……下次会更久。
她忍不住笑出声,被他惩罚性地咬了下耳垂:小笨蛋。
他一个人的小笨蛋。
阳光在地板上缓慢移动,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鸢尾花香,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暧昧气息。
秦玉桐昏昏欲睡之时,她事先定的闹钟响起来了。
这代表着秦奕洲会在一小时后回家。
她推了推身后的江临,声音还带着情事后的哑:我爸快回来了......
他皱眉把她往怀里按,指腹无意识地摩挲她后腰:......再五分钟。
不行!玉桐挣开他,捡起散落的衬衫往他身上扔,还有血......
江临瞬间清醒,眼皮猛地抬起。
他一把拽过她查看腿间,被她红着脸拍开:不是!是......
她指了指床单上暗红的痕迹,......那个。
他喉结滚了滚,突然低头亲了她一口:我的。
玉桐火速把床单卷起来塞进洗衣机,倒了大半瓶洗衣液。
江临慢条斯理地系着衬衫扣子,看她手忙脚乱的样子直笑。
还笑!玉桐咬牙切齿地把他往浴室推,洗澡!你身上全是......
我什么?他把你一起拽进淋浴间,说清楚。
花洒劈头盖脸浇下来,两人在热水里接了个湿漉漉的吻。
把他推出门时,他黑发还滴着水,领口大敞,脖子和锁骨上还留着被咬出的红印子。
......衣服穿好。始作俑者手忙脚乱地给他扣扣子。
江临任她摆布,突然说:下次去我家。
啊?
我床单不怕脏。他咬着耳朵说完,又挨了一下,才黏黏糊糊地告别走了。
狐狸精。
秦玉桐拍了拍滚烫的脸颊,甜滋滋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