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略微不同,凝结着后世千年的精华,原来所学的皮毛在这个时代也足够她使用了,猫跳上她的肩头,奥西里斯轻得像羽毛,猫蹲在伊西多鲁斯得肩头,俯视手稿的内容。
伊西多鲁斯浏览纸草的内容,为上面精妙的猜想和接近于真实的图画感到震惊,她要来一只笔,她还是第一次能够使用羽毛笔,她在纸草上演算,用之前特意进行过换算的单位数据来验证,她的纸草上逐渐充满了时人看不懂的“阿拉伯数字”和奇怪的符号,她算了半盏灯的时间,对着脑海里无比深刻的数据进行比较,心情复杂目光钦佩看向她的老师。
尽管受时代的局限,埃拉托色尼的一些猜想并不准确,但是他凭借着并不精准的数据算出一个非常、非常相近的数据。
伊西多鲁斯想要告诉他应该把猜想的前提改成什么样子,把最准确的数字告诉他,让她这聪颖异常的老师只要知道了正确的题目就能得到正确的答案,她想张嘴说话,可就在这时,她发现自己此刻突然口不能言,嘴巴徒劳地开开合合,祭司们面面相觑,埃拉托色尼站出来问:“伊西多鲁斯,你怎么了?”
她抚上自己的喉咙,感受不到任何滚动的软骨,她真的,真的无法发出声音,甚至无法抬写字。肩头的猫一跃而下,亮出利爪撕碎她的纸草,如同撕去她脑子里根深蒂固的知识。
她突然能说话了,发出一声短促的、沙哑的“啊”声,可是她发现自己忘记了。
她忘记她要说什么了。
她望着奥西里斯,嘴唇蠕动几下,奥西里斯和她对视,她突然感觉这是好像她第一次认识祂,第一次端详祂威严的面容,闪烁的纯金饰品把祂衬得无比高贵而神圣,绿宝石一样的眼睛不再可爱,猛兽一样狠厉的竖瞳满含警告,仿佛她惹恼了这位神祇,她将要为她的大不敬付出惨痛代价。
伊西多鲁斯在他不容侵犯的神威下瑟瑟发抖。
她的背后贴上一个人,这使她抖得更厉害,她甚至无法让那个莫名其妙的人滚开,狼狈使伊西多鲁斯痉挛地跪倒在地,满心满意想要不择一切手段祈求神明宽恕她放过她。一只手捂住她的眼睛,奥西里斯的目光被隔绝,另一只手轻轻环着伊西多鲁斯的肩,安抚性地拍了拍她。
“姐姐。”
“伊西多鲁斯,别哭。”
伴随她剧烈起伏的胸口,伊西多鲁斯狠狠抓住那横在眼前的手,她的指甲深深掐进皮肉里,那道洞察一切的目光不再窥视她,她终于调动一切抵抗那不明的情绪。
伊西多鲁斯眼球高速地震颤,纤长的睫毛不停扫着掌心,她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