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西多鲁斯穿越以来第一次体验当“领导”。
节日大殿和植物钟堂也要开放打扫,工匠们对开放去进行维护布置鲜花,从库房里抬出游行用的精美圣船修补颜料,伊西多鲁斯跟着老师转来转去不停询问进度,把以前没来及的探索的神庙摸得一清二楚。
她一天都没来得及喝上一口,虽然可以就地饮河水,但是这条河承担了太多不该承担的功能,比如吃喝拉撒扔垃圾……伊西多鲁斯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开始用葡萄酒和啤酒代替。
说是啤酒,但是甜甜的滋味反而像加满料的奶茶,偶尔实在渴得厉害了都让仆人把水烧开放凉,她甚至开始琢磨起蒸馏技术,在被鹰隼出现劝阻过后只能喝点凉白开。
她只是确认一下流程都如此之累了,听老师说母亲还要负责千里之外的法尤姆绿洲的祭祀,确保其万无一失。
法尤姆绿洲是埃及最重要的粮食生产地,所以泛滥期过后尤为注重播种仪式,可以预计母亲该忙成什么样子,而她们又要有多长时间不见了。
忙得时候焦头烂额,每天晚上的时候又想母亲想的偷偷哭,伊西多鲁斯就跑到哈普阿蒙房间熬鹰,两个人大眼瞪小眼。
哈普阿蒙打了个哈欠:“姐姐,你还不睡吗。”
“我睡不着。”她瞪着眼看他的脸,他有和母亲一样的眼睛,瞳孔偏深,目光总是专注而沉迷,他十分擅长用那双眼睛说话。
“可是我想睡觉。”哈普阿蒙真是困死了,伊西多鲁斯犹豫一会准备起身离开。哈普阿蒙却又不想让姐姐离开,为什么不能让姐姐留下来和他一起同床共枕呢,只是白天的见面完全无法满足哈普阿蒙的需求,他想要的是睁开第一眼是她,晚上睡觉也是她陪着他。
哈普阿蒙抱着她的腰,这家伙不高,最喜欢抱伊西多鲁斯的腰:“别走,别走,姐姐别走。”
伊西多鲁斯想拉开他的手:“你还要睡觉呀,我真的要走了,明天还要早起呢。”伊西多鲁斯面色痛苦,她爱睡懒觉,早起对于她来说简直是酷刑。
哈普阿蒙睁着迷人的大眼无辜开口:“姐姐和我一起睡吧。”
她差点把自己呛死,一脸凝重地问他:“你多大?”
“七岁。”哈普阿蒙眨眨眼,他真的好困,但是又不愿意放她离开,他一个白天都在黏着伊西多鲁斯,她从来不会有任何不耐烦,所以他一步一步得寸进尺。
七岁,好像也行……
伊西多鲁斯就这么说服自己,七岁换算一下也才刚上小学,她对一个小学生那么戒备也没用,况且还是亲弟弟,现在的晚上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