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撇过头就要冷战,下一刻就被掰过下巴亲上去。
她闭上眼睛,搂住他的腰,亲了片刻,分开时银丝藕断丝连,拉出一段距离。
他们气喘吁吁,半垂的眼睛慢慢从嘴唇移到眼睛对视,伊西多鲁斯翻身坐在帕米腿上,他握着她的腰,感受到她贴近的动作:“呃!”
伊西多鲁斯心里有一点委屈,又有一点心痒,她不知道真的是喝醉了以至于如此大胆需要发泄,还是内心太过渴望他,帕米慢慢拍她的背哄她:“伊西多鲁斯,不可以……”
“为什么不可以。”她为恋人的拒绝而敏感地想哭,她感受到了,明明他也有感觉!
可是靠在他怀里太舒服,伊西多鲁斯哼哼唧唧地被他逐渐娴熟的顺毛手法哄好,顺着脊梁摸下来的手传递给她的仍旧是敏感的痒,渐渐变得安心。
帕米捧着她的脸,嘴唇蠕动,伊西多鲁斯安静地注视着他,如此包容和平和的目光中,她抚上恋人的脸微笑:“怎么了?”
帕米想说话,可是他说不出口,他该怎么说出他的遭遇,他从底比斯一路逃到亚历山大,全家在此扎根,依旧面临即将成为奴隶的命运,为什么就是逃不掉呢?为什么他们如此辛勤地种地,过得还是如此辛苦?
他怎么跟伊西多鲁斯说,怎么跟他无辜而天真的恋人说,即使他用尽全部力气,想要在她面前活得有尊严、爱得有尊严,但还是无能为力,为什么那么难,他到底做错了什么?
他眼眶微湿,写满心事的脸暴露在月光下,伊西多鲁斯不知道说什么,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心事,她无法逼迫仅仅是恋人的帕米对自己全然托出,只好用自己的方式安慰他。
她安静地陪伴着帕米,帕米在月色盈满的房间轻声说:“我想家了,我想底比斯了。”
伊西多鲁斯仍旧安静地拥抱他。
帕米:“在底比斯的时候,家里在耕种的时节也是很忙,以前父亲受过伤,那时我想如果我也能在生命之屋学习就好了,我想为父亲治疗疾病和伤口,可是我甚至都无法受教育。”
伊西多鲁斯愣住,这个时代灰暗而沉重的一角慢慢在她眼前掀开。
“等河的水涨上来的时候,我们就知道,可以做一些获取食物和其他生活物资的徭役,河最繁忙的时候除了节庆就是那个时期,全都是来来往往的船只,可以行到很远的地方。”
“有时候河也会淹没附近的房屋,还有时候新年的耕地并不肥沃,天气很干,可是河一直在这里流,每天都有人生各种病死去,有的病甚至没有任何治疗手段,有的病明明可以治疗,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