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额角渗出汗,眼角与脸颊泛红,紧皱的表情,他一定很用力。
到底是用力操她还是用力忍耐,我也分不清。我只知道现在的我也被感染,名为情欲的病毒在扩散,我站在漩涡的中心,除非苏醒,否则我的意志很快就会消散。
“乔鲁诺。”布加拉提抬起眼,他竟然对我笑,“你也要来吗?”
“什么?”我不免心惊肉跳。
“你看。”他强硬地抬起阿帕基未婚妻的脸,手指插进她的口中。我看到她沉迷的神色,平日整洁的发型此时又乱又黏,凌乱地贴在她的脸上,也不知是粘上了汗水,还是别的什么。
她的舌头被布加拉提的手指压下,唾液顺着嘴角流出来,但她完全没有吞咽的意思,被干到失神一样。我的目光上移,却对上她显然清醒的双眼。
“……为什么?”我不明白布加拉提行为的意图。
“我一个人满足不了她,你不觉得吗?”他像白天我见到的那般微笑着,嘴里却说着根本不像他会说的话,“你不想把你的放进去吗?”
布加拉提撑开她柔软的嘴唇。
她看着我,很单纯地在看我,尽管她面色潮红,她看待我的眼神也没有诱惑。她没有勾引我,没有暗示我。
我半跪下来,从布加拉提手里接过她的脑袋,我做了不应该做的事。
这是阿帕基的未婚妻啊。
阿帕基还在旁边睡。
不断地让阴茎打压她的咽喉部位的小舌头,她完全没有人正常的生理反应,就像个人形的玩具,非常安静地被我们一前一后地作弄,但她的神情不是,开始在我们的动作中染上更加浓厚的红晕,眼泪掉下来,晶莹的泪珠,很美,我与布加拉提都没有停。
“他为什么还不醒?”
“谁?”
我的意思是指阿帕基。布加拉提失笑,问:“你想让他醒过来吗?”
这场梦到底是什么意思,布加拉提的话语像在质问我,我到底有没有最基础的道德心。
“别让他醒了。”布加拉提笑得温柔,“他已经照顾过她了,很累。”
我觉得这种温柔很恐怖。
最后,她被我们搞得浑身是伤,勒痕、吮吸过度的痕迹、牙印。身上的孔洞溢出乳白色的精液,要窒息似的,她躺在地上,没有声息。
她会不会是死了。
我的意识这才回归了些,摇摇头,梦里怎么可能会死呢。
强烈的心跳将我从梦中唤醒,我缩了一下手,缓冲两秒,起身立即跑去阿帕基与他未婚妻的房间,门是锁上的,我深呼吸一口气,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