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我不明白为什么她不像别的母亲那样爱自己的孩子,知世以后,我明白了。我原谅了她。我不想在这种事上怀抱仇恨从而过得痛苦,我也不想让她痛苦,所以我原谅了她,也放过我自己。
我只是有些难过,看着她高兴地抱着妹妹,对我倾诉她这一任丈夫待她有多好、为这个家付出有多么的多,他会帮她带孩子,家里的饭都是他做,她本身就不喜欢做饭,终于不用强迫自己去外面吃吃不惯的意大利餐和味道一点也不正宗的日料,也不用忍受自己做的难咽的饭。她告诉我妹妹有多么可爱,长得和她的婴儿照很像,她给妹妹起名叫遥香,与我的名字罗马音只错最后一节读音。
我知道,她爱妹妹,她爱这个家。那一刻,我有一瞬间特别希望她爱的这个家里能有一个我。
最后我只笑了笑,祝贺她找到了自己的幸福。
她终于不用一个人撑着,不用再忍受委屈,不用明明过得很辛苦,还要被别人说三道四。
天还没亮,我深呼吸,遥望窗外遥远的星空,环境治理之后,它是那么美,深邃,深埋璀璨,令人心醉。我暂时忘了那些事,翻过身,抱住被子。
想见她。
想和她说说话,不是在梦里,而是在现实,随便说点什么,哪怕是没用的废话也可以。哪怕是不说话,只是待在一起,也可以。
又睡过去,我不记得有没有做梦。再一睁眼,就是大天明。因为是放假,大家都很随意,有的人还没睡醒。她倒是已经在遮阳伞下坐着,吃着小点心。阿帕基在布加拉提那边,我不太明白为什么那两人不陪着她,如果我没猜错,布加拉提也喜欢她吧?
布加拉提看到我,对我抬一下手,又向她那边使眼色,我这才明白,他是故意把阿帕基支开的。
这对他有什么好处?最后得利的是别人,又不是他。布加拉提又示意我几次,连阿帕基也转头看我,我回头,发现她也在看着我。
她对我微笑,我坐到她对面,对她说早安。
但我不知道该与她聊什么,平日她不怎么说话,我也不怎么说,都是周围人热闹。她就算来见我,也是给我送点小礼物,向我打个招呼,说些客套话。
“请问,我可以问一个比较冒昧的问题吗?”我开口道。
“嗯。”她看着我。
我希望自己的措辞不显得那么刻意,斟酌几遍,问:“其实有一件事我不太理解,关于爱情婚姻这件事。”
“哦。”她眼睛一亮,“你这个年龄想这件事都有点晚了。”
找个借口罢了……
我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