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你现在应该去找个地方冷静,你从小自以为是,从来都不听!”
顿了顿,似乎也意识到语气过重,她又缓声:“你最近参加比赛的事情我也知道,初赛顺利,妈妈很为你高兴,等下次决……”
“啪”的一声,秦舒予挂掉了电话。
车内的空气归于死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和季从露的一通电话也不过十分钟,斜前方的太阳还亮得和十分钟前如出一辙。
也和更久之前,她见到沈文星的时候如出一辙。
眼眶里的水珠愈演愈烈,在眼前晃晃悠悠,连带着让周围都随之摇动。她绷着面色将眼睛睁到最大,但只是徒劳。
终于,于无声的一瞬,眼泪挣脱出眼眶,在方向盘上砸出了一抹透明的痕。
情绪彻底失控,秦舒予伏倒在了方向盘。
她在哭。
可她哭的,又是什么呢?
是沈淮之状似单方面的利用,是沈文星疯狗一般不管不顾逼迫她寻找真相,是季从露的平静冷硬……
还是,这么多年,她一直都在深深掩藏的,那个自己其实是根本没那么让人喜欢的事实?
那个就连最亲近的人都会忽视她的事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眼泪汹涌,偏偏秦舒予死咬着下唇。
似乎只要不发出声音,她就还不算满盘皆输。
她咬得用力,铁锈的味道化开的那瞬,秦舒予疼得手指一缩。
她却更重地咬了下去。
痛感加剧,大脑得以片刻清醒。
秦舒予终于松开唇。
起身抽出车上的纸巾,一下又一下,极重地擦掉眼泪。
唇瓣红肿,她掏出包里颜色最重的那支口红。
确认痕迹被掩盖后,口红扔进包里,她启动车辆双脚狠踩油门,直直朝前方开去。
沈淮之今天在拍卖行,她知道地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心头的那股火又烈又痛,要把她烧得干枯。
他是引线的构成,凭什么只有她一个人在承受?
秦舒予开得猛,也幸好工作日的下午道路还算畅通,二十分钟的车程硬生生被缩短到了十分钟。
路上她向沈淮之要了包间号,进了门就往楼上走。
她怒意满腔,气场凌厉,红唇是血色,高跟鞋重重作响。
负责接待的人被吓到,犹豫着要不要去拦。
当日值班的主管认出秦舒予,放任她通行,却是用小传呼机给包厢门口的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