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秦舒予每一句话都在提及离婚。
沈淮之哂了一下。
秦舒予质问他知不知道他们之间为什么没有信任,她想要他毫无保留,可不该是提要求的她先付出同等的诚意么?
实在荒谬。
就在这短暂的时间里,秦舒予已经拎起了三个鼓鼓囊囊的行李箱。
箱子笨重,她拉得费力,不小心被其中一个轮子绊到,还踉跄了一步。
沈淮之伸出手臂,修长的指骨扶住她的腕,带着凉意。
贴着她温热的皮肤,沈淮之眉眼冷怒,没有想要松手的迹象,“如果我说,我不同意。”
长长的眼睫垂下,秦舒予隔绝了面前人极深的凝视。
闭了闭眼,风干后紧绷的泪痕在脸上扯出难耐的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同痛的,还有她心思被拉扯的丝丝缕缕。
该断当断,她最后看了眼两个人手腕相触的地方,深吸了一口气道,“那我也要走。”
“所以,放开我。”
她挣脱沈淮之的手掌。
拎着行李箱,在沈淮之的目光里,背影决绝干脆。
第43章chapter43
在秦舒予甩开他的那瞬,沈淮之的眉间瞬间浮上了更多戾气。
她一意孤行,即使箱子笨重,仍磕磕绊绊地往门口走,手腕纤细,却始终都用着力。
他视线盯紧在她孤决的背影上,半晌哂笑般地扯了下唇。
说她是人鱼,果真就是条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养不熟。
也没心肝。
渐起的凉风中,秦舒予最终开车离开了岸悦。
不是沈淮之送的那台车,而是作为嫁妆和她一起来到岸悦的一辆卡宴。
现在,又和她一起离开。
眼底浮现某种讥嘲,阳台居高的视角让叶影最终将秦舒予掩盖后,沈淮之漠然转身,不再去看。
与此同时,西方的天空上,日落正呈现出一种极其苍茫的昏黄。
秦舒予驱车,速度快得像要摆脱一切,一侧送别的日暮如影随形,在一寸寸变得黯淡。
她面无表情,而广播里,电台女主播在清晰地播报道:“今日是秋分。”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舒予开车在路上转了几转,思绪渐渐平息后,才意识到自己现在似乎应该找个住处。
秦家她是不想回的,她独自离开岸悦回家的行为本身就是一种信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