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苏软惊呼着往后缩,双手死死按住裙摆,脸颊烫得能煎鸡蛋,“你干什么?!”
阎景川仰头看着她,黑亮的眼睛里泛着狡黠的光,双手却毫不客气地抓住她的大腿,将人往自己身前带了带:“不是你说‘下面’给我吃吗?”
苏软一怔,随即又气又窘——原来他故意曲解了“下面条”的意思!她丢过去一个白眼,咬牙解释:“我说的是煮挂面!煮、挂、面!”
“我知道。”阎景川低笑出声,笑声震得胸腔发颤,“可只要是软软的,不管是挂面还是别的,我都想吃。”
他第一次见苏软露出这般鲜活的模样,不是往日的惊恐、顺从,而是带着点嗔怒的生动,像株终于沾了露水的花。
他想起荷塘月色初见时,她站在池边看荷花,裙摆被风吹得轻轻晃,安静得像幅画。
后来听兄弟们说,她到了阎家后,就很少再那样笑过。此刻她皱着眉、红着脸的样子,倒让他觉得心尖都软了。
不等苏软再反驳,阎景川已经攥住她的手,一点点掰开她按在裙摆上的指尖。
睡裙被彻底撩起,露出腿上、腰际密密麻麻的痕迹——交错的指痕、深浅不一的吻痕,从腰腹蔓延到大腿,连脚背都带着淡淡的青紫。
“啧,他们倒是会疼人。”阎景川的语气里带着明显的酸意,指尖轻轻划过她腰上一道深些的指痕,眼神沉了沉,“把我们软软折腾得这么狠。”
苏软尴尬得想找地缝钻,下意识扭动双腿,却被阎景川一把按住屁股,牢牢固定在他身前。
下一秒,温热的呼吸扑在大腿内侧,他竟低头,隔着薄薄的内裤,含住了她最敏感的部位。
“啊——不要!”羞耻感瞬间席卷全身,苏软猛地绷紧身子,想并拢双腿,却被阎景川的右手死死箍住膝盖,连动都动不了。
他的舌头又粗又烫,隔着布料反复舔舐,很快就将内裤浸得湿透,那股湿热的触感透过布料传来,让她浑身都开始发颤。
“五哥……别在这里……”苏软的声音带着哭腔,一半是害怕,一半是难以言说的悸动。
厨房的窗户没关严,风一吹,窗帘轻轻晃动,仿佛下一秒就会有人闯进来。
可阎景川却像没听见似的,动作越发放肆,舌尖隔着布料顶弄着,
让她的呼吸越来越乱,连站都站不稳,只能下意识地抓住他的寸头,一半推,一半拉,陷入了难堪的半推半就里。
阎景川的舌头扫过小穴的周围,带起一阵阵水声,他褪下她的小内裤顺手揣进了裤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