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肩膀摄入地板。
“别太依赖脑子了,小明灯。”爱尔兰调侃,“现在我们扯平了。”
他吃力地喘息一声虽然黑泽秀明往前倒的时候特意避开了他膝盖处的伤口,但刚才的动作还是给他造成了相当大的负担。
黑泽秀明猛地捏住爱尔兰的脸颊,从口袋里摸出一块几乎完全化掉的巧克力塞进去。
爱尔兰溃散的瞳孔和视线又渐渐凝聚起来。
他抿了抿嘴唇,巧克力很苦,但弥漫着可可豆独特的香味。
虽然不好吃,但这颗巧克力想必很贵。
“你知道吗?皮斯科是我唯一的亲人,琴酒杀了他。”
巧克力激活了爱尔兰的唾液,他开始不停的吞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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