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她的那股子冲动,生生压了下去。
小丫头脾气不太好,今日三番两次的惹恼了她,已是她能容忍的极限,不能再多了。
但是,他也舍不得放开她,就这么贴着她的鼻子,垂眼着迷的描绘着她的五官轮廓。
“这么点儿路程,我说你俩怎的走得如此的慢,敢情是没带火把……”张婆子的声音传来,火把也跟着递到跟前。
一看,“我滴那个娘!”她惊得一手捂住眼睛,急急转过身,“我什么都没瞧见。”两人久久未归,她不放心,提着火把出来接,隐约瞧见路边有两个黑乎乎的人影,便大步走近。
哪成想,竟撞见了这对年轻人在亲热。
甄珠倒是澹定的很,起身接过她手里的火把,见白衍还呆坐着,便又伸手给他,拉他起来。
而后,很澹定的往家里走。
张婆子在身后滴滴咕咕的说着什么,心绪不宁的两人,也没有留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第二日,甄珠起床,已是晌午。
听见张婆子在骂骂咧咧什么,她出去一看,堂屋那里堆了几大筐山楂。
“不是让那些人切片晒干吗?怎的新鲜就送来了?”
“别人有求于咱们,可干不出这种强盗的事来。”张婆子怒气冲冲的道,“你那杀千刀的姐夫,说是家里没地方放,摘了就放这里。这还不算,他去里正家借了秤,自己称了,就追着问我要钱。”
强迫娘家收货,确实是朱玉龙才干得出这样过分的事儿。
甄珠问,“一共多少斤?您给他多少钱?”
张婆子叹气,“这么几个筐,我估摸着顶多两百多斤,他硬说是四百斤。我说再称一次,他一时说亲戚之间互不信任,要惹乡邻笑话,一时又说大丫身子不适、等着拿钱请大夫,各种推搪。
我被他闹得没法子,就按两文钱一斤的价钱算给他。他竟还不高兴,说我抠,他拿了钱,拽着大丫母女俩就跑。
这混账玩意儿,我还不知他什么心思。他是怕我发现他称山楂时吃了斤两,问他要回多余的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呸,门缝里看人,把我看扁了。我大孙女怀着身子骨瘦如柴,我曾外孙长这么大,也没吃过几回肉,我心疼她娘儿俩,若不是大丫也是个不争气的,我还给她塞钱呢。”
她样子有些难过。
甄珠拍了拍她手背,“行了,奶。他就是这么个人,咱往后也不指望他能有什么出息,就压着他,让他对大姐好点儿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