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珠一天都撑不住,当天晚上,躲在被窝里嘤嘤嘤的哭了好久。
夜北和夜发在外头听着也忍不住心酸。
夜发手持着一支笔,在一本书上奋笔疾书,“某年某月某日,夫人对王爷思念成疾,日夜哭泣。盼爷归!”
夜北瞅了一眼,“你记这些作甚?”
夜发“嘿嘿”的坏笑,“你以后便知。”
“鬼鬼祟祟的。”夜北不满的剐了他一眼,“况且,你这写得也太夸张了些。”
夜发振振有词,“哪里夸张了?难道夫人今晚上没哭?她白日也想哭的,只是在医馆忙,顾不上哭,不好意思哭。”
夜北无言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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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写夫人如何如何,就不怕咱爷怪罪?”
夜发神神秘秘的,“不怕。爷还会奖赏我,你信不信?”
夜北:“……”
甄珠决定化悲伤为力量,在城里买套房子。
医馆太小,她和三丫、花怜几个挤不下了,有亲朋戚友来,也无处安置,必须得有个住处才行。
她让夜发去办的,没过一会儿,他就回来汇报,找到了几套。
如此迅速,甄珠都怀疑是否房子有问题。
但是,她没有时间去看,只能暂时搁浅。
而后接连几日,她都泡在了识香阁里。
姑娘们排练得相当刻苦,没日没夜的练,一丝一毫都不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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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甄珠觉得差不多了,就让她们休息一日放松放松,她则和冯妈妈检查给她们定做的演出衣裳。
冯妈妈道,“夫人,对面香怡楼那老货这段时日上蹿下跳,在恩客中唱衰咱们,老奴都快气死了。”
甄珠含笑道,“行,那你通知下去,咱们明晚上便重新开业,让你和姑娘都扬眉吐气一回。”
冯妈妈惊讶,“夫人,重开旧业,不需要择个日子么?”
“不需要。”甄珠笑着摇头,“明日便是个好日子。”
冯妈妈将信将疑,但想到姑娘们的那些精彩节目立刻能呈现出来了,便又激动不已,如同打了鸡血。
“夫人,那老奴去去就来。”
身为一个资深老鸨兼情报人员,她知道要放出什么样儿的消息,才会招来一群群狂蜂浪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