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了,那手机里给她打电话的是谁?对方能发现端倪吗?
白有香挣扎了一下,但还是不可行,她放弃地闭上了湿润的眼眸,哒的一声房门开了,吓得她想往里缩去,以为喻爱没走一直在门外——守株待兔。
一道熟悉地声音打下:“有香,是我,喻爱怎么敢...该死。”
怒语中含有愤恨,新认语浑身散发的戾意,好似要把喻爱打死才解恨。
白有香震惊地睁开眼,一股无措感涌进心头,她不知新认语怎么在这,见对方小心地给她解开手上的束缚,她不安地问:“你把喻爱怎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送进去了。”新认语满不在乎地说,视线从白有香手上转移到她脚下,见铁链把白有香的脚腕拴住,上面有着刺眼地伤痕。
新认语满是心疼又愤怒,轻声道:“她这样对你,有香,你不讨厌吗?”
这里的她指的是喻爱,看来新认语调查过她们的关系。
白有香反驳道:“不用你管,出去。”
她和喻爱的事,再怎么样也轮不到新认语来说,如果不是新认语,她们不会闹的这么难看。
喻爱绝不会打她,打的这么重,像是个失去了理智的人,一心想要白有香承认自己的不忠,对她的背叛。
白有香不稳地下床,从衣柜里随便拿了件大衣,看见衣架的那一刻,她会本能地产生恐惧,身上的痛感隐隐作祟。
带好自己的东西,身后的新认语开口问:“有香,你就这么喜欢喻爱?她把你打成这个样子,要不是我,你会死在床上的。”
她把功劳往自己身上推,痛斥这喻爱错误的做法,同时内心也羡慕喻爱。
白有香穿好鞋子,转身看着新认语说:“谢谢,喻爱没...错,是我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说着低下头,隐藏着眼里的泪,头也不回地出去了。
白有香没有选择开车,她车房什么都不要,稳定地工作也辞了,她只能逃,离喻爱远远的。
新认语自然拿她没办法,对她的身边人造成不了威胁。
这一路很远,白有香看着车窗外的景色,不禁感慨她这一生,如果新认语没出现该多好,后面的一切都不会发生吧。
她或许会跟着奶奶走,可奶奶临终前叮嘱她要好好活着,好好地往上走,过上好的生活。
下飞机地白有香来到了完全陌生的地方,她人生地不熟地找到了接应者,从前她没有出国的念头,也不会想到国外有人会喜欢她,欣赏她的舞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