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喻爱没回话,刚要接着说,她碗里多了个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香香,多吃点,我会天天做给你吃的,”喻爱温情道,继续给白有香夹菜。
本是平常地一句话,听的白有香不适地低下头,大口掩饰地吃了起来。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都快天亮,白有香还是没等到好消息,感到喻爱起身像往常那样去准备早餐。
白有香吃完,留意到喻爱动作加快地出去,把手机交给她看剧,并未多说什么,但她看出一定有急事。
她本想等五分钟后,用东西打开墙上开关的暗门,逃出去,而不是原地等待救援,万一喻爱返回带她走,躲避警方的追击,那就前功尽弃。
见手机里的时间过了三分钟,白有香就已经按耐不住地把手机关掉,反反复复打开几次后,十分钟一过,她下床把床头柜移到开关的位置。
白有香满头冒汗地爬到柜子上,才能勉强勾到,一看就是喻爱故意设计在高处,穿高跟鞋才能勾到。
白有香不服输地往上按,恨不得踮起脚站起来,可她做不到,只能跪在矮柜上,借着高度,但明显是不够高。
她扶着墙使劲往上,双脚打颤,带有旧伤的疼痛,促使她快速地按了一下,不稳地倒了下去。
咚的一声,疼的她皱紧眉头,不敢放慢速度,用拖鞋垫着膝盖,往前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有香先打开隔壁的门,从里面拿下刀,用刀背把电击手镯弄毁,使其失去电击的功能,但手镯的残骸仍在她手上,搞出血来。
时间流去,她顾不了这么多,她需要力气爬出去,而不是被电的双手发麻。
白有香看着宽大的走廊冷冷清清没有一个人,像是被人承包,一傍是电梯,另一傍是逃生通道——楼梯。
她怕喻爱坐电梯回来,下意识往楼梯爬去,看着一段段的阶梯,她没有给犹豫时间,快速地往下爬去。
只要能出去,离开这个鬼地方,白有香就不会感到难熬,她一下又一下往下,累了她也不敢停,便没注意到满膝盖浮出的淤青。
好不容易到了出口,打开门是一望无际的草坪。
白有香深吸了一口气,接着往前爬,只要一直往前,就一定能出去。
她不知爬了多久,头顶的太阳晒的她有点晕乎,口渴地停了下来,坐在草坪上,随手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
嘶的一声,白有香才发觉她的手被草刮拉地冒出血丝,手心破了皮,但她不敢撕掉,怕待会爬的时候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