齿不清地道:
“你骗我,喻爱,你骗我!”
“我没有骗你,香香,我报警了,可他们对我没用,你懂吗?”喻爱诚恳地回道,反手拿起针头扎入白有香的表皮。
让怀里人安分一点。
眼前立即不清晰地白有香,留下绝望的泪,她如死寂般闭上了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昏睡了不知多久的白有香,唇处微湿,醒来没有口干舌燥。
她坐起身,双手不适一动,低眼一看,手腕处又被什么东西铐住。
虽能活动,但只限于床内。
白有香连床都不能下,仿佛将她再次囚在床上。
她不知喻爱去了何处,周围没有一样能解开手腕处东西的法子。
正当她整备躺下等喻爱回来对峙时,门开了,进来的人却不是喻爱。
对方是位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戴着口罩,能看出是个女医生。
白有香满眼渴求地看着对方,求救地话刚到嘴角。
女医生把口袋里的注射器拿了出来,快狠准地将液体打进白有香的手臂处。
白有香吃痛地挣扎着,嘴里绝望地喊着:“不要……求求你,救救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房内的空气如凝固般让她喘不上气。
她没有晕过去,迷茫间看见面前有个跟表怀似的东西。
在她眼前摇晃,脑神经不受控制地听着指令。
四面八方传来恐怖的声音:
【忘记过去,重新开始。】
白有香的大脑如被敲击出血,疼的她咬着牙,不愿屈服,不愿服软,不愿再当个傻子似的被枕边人欺骗。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她受不住,太难熬了。
白有香闭了闭眼,睁开眼见到的是喻爱,她先是一惊,如白兔不问世事,往后缩去。
她双手抓紧辈子,眼眸如明镜地看了一圈四周,问:“我……你……我的手……”
她摸着手腕上的枷锁,警惕地盯着喻爱,仿佛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喻爱眼神微变,笑着低下头说:“香香,我帮你解开。”
她暖心地解开后,拿出准备好的药膏,贴心地擦向白有香的手腕处。
白有香傻傻地看着手腕处被枷锁弄出红肿的伤,渐渐的药效上来,变得舒适。
她下意识想下床,喻爱没有阻拦。
白有香毫不意外地摔在地上,她看不出喻爱要做什么,只能将错就错地哭出声:“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