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
这时,公交车来了。
汽车轰乱的声音混着房檐的哗啦哗啦的落水声。慕淳冲进雨里,红着脸第一个跑上去,刷了卡就往里走。
车座几乎都坐满了,发现没有并排的双座,她心里松了一口气,在一位女士身边坐下。
秦谙习上车刷了公家卡,在车厢里扫视了一圈,最后走到慕淳的座椅边站定。
慕淳眉毛直跳,不满地抬头。秦谙习居高的往下看,四目相接,慕淳皱起眉毛:“不是还有好几个位置吗?你干嘛站着?”
秦谙习目不斜视,脸上隐约带着笑意,黑曜石一般的眸子却像让人进了不见天日的炭窟:“姐姐,我喜欢从这个角度看你。”
说真的,慕淳差点弹起来。
坐在她旁边的女士带着耳机,应该没听见,但前后座的人用怪异的眼神瞟了这对姐弟一眼。
慕淳张嘴又闭上,她还是别说话了,免得这位又说出什么大逆不道惊天骇俗的话。
她无视那道直勾勾的视线,转头看向窗户外,时而能看见远处几道劈叉的紫光闪电,窗户上一行行接踵而下的水珠,仿佛在为老天爷的大发雷霆泣不成声。
到站后,秦谙习侧身让开,让慕淳先下了车。
慕淳撑开小野种给她带的伞,头也不回的进了别墅区。
身后传来跑步声,秦谙习追上来,紧跟在慕淳身边。
慕淳语气不好:“你别挤我,你的伞抵着我的伞了!”她走得更快些。
两人到家后,各自放下自己行囊,秦谙习去结果慕淳的伞,放到能晾置的地方,转眼就不见了慕淳的身影,他捏紧的拳头又紧了紧。
慕淳舒舒服服地洗了个澡,一出来就看见坐在床边的秦谙习。
秦谙习也没想到慕淳会光溜溜地就出来了,尽管及时撇开头,那赤条条的少女身躯还是被他印在脑海里,一时间辉散不去。
“我看你没关门才……”然而愤怒的少女根本不给他解释的机会。
慕淳逃回浴室,裹上浴巾,再出来就劈头盖脸地骂:“秦谙习,你个变态!谁让你进来的!你要不要脸?女孩子的房间随便进!你怎么那么随便!”
秦谙习被一头奇异的火烧得不知所谓,但他坚定地否认了一点:“姐姐,我不随便!”
慕淳懒得跟他争执,赶人道:“你马上给我出去!”
“好,姐姐,我解释完就出去好不好?”
慕淳又羞又脑:“谁要听你解释!你个小变态!马上给出去!”
慕淳要去推他,秦谙习借势紧紧抱住少女纤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