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宴臣的急喘一顿,紧绷的后背陡然松懈下来,头一歪,沉沉地垂下来,攥紧的拳头缓缓松开。
——他昏过去了。
始作俑者意犹未尽地关掉开关,不满地啧了一声。
“好狡猾啊,受不了了就擅自昏过去,都没有哭给我看。”
他轻轻地拿掉黑色的眼罩,恋恋不舍地描摹着孟宴臣的五官,嘀咕着:“也、也不是很好看嘛……”
明明并不是很英俊的五官,为什么这么吸引人呢?连他身上沉静又舒缓的雪松香味,都好像比玫瑰还艳丽,比罂粟更令人着迷,让人一见倾心,念念不忘。
孟宴臣乌黑的睫毛有些湿意,不知是汗是泪。被折腾得狼狈又倦怠的男人,反而更有魅力了,连失魂落魄都是性感诱人的。
让人想狠狠欺负,再抱在怀里好好安慰,矛盾得很。
“算啦,看在你刚失恋的份上,我就不和你计较了。”来人打了个响指,“明天见,亲爱的……孟总。”
轻佻又暧昧的称呼在他舌尖一绕,散落在笑声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清晨五点一刻,孟宴臣猛然睁开眼睛。他茫茫然地支起身体,靠在床头,习惯性地开灯和摸眼镜。
迟钝的身体莫名酸疼疲惫,好像经历了一场激烈又持久的性爱。孟宴臣晃了晃沉甸甸的头,忽然觉得掌心一痛,抬手一看,掌心多出了好几道指甲的掐痕。
没有流血,但确实是他自己掐的,痕迹对得上。
孟宴臣悚然,从醉酒的朦胧里惊醒,看着手腕上深深的勒痕陷入沉思。
他迟疑地感觉了一下,下身钝钝地疼,好像他真的被那什么了一样,但是这分明是他自己的房间,他好好地睡在自己的床上。
是梦吗?
孟宴臣疑惑地想,但是这梦未免也太真实了,每一分每一秒的细节和感觉都和现实一般无二,他现在甚至能完全回想起来。
太诡异了。孟宴臣心下生疑,给夜猫子肖亦骁打了电话。
“怎么这个点给我打电话?醒得这么早?天都没亮呢——代驾?怎么了?就那个‘叶子’小姑娘,你认识的呀,她说给你安全送回家了。——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孟宴臣简短地回答,道谢,挂断电话,靠在床头缓了很久,才勉强说服自己那确实是个梦。只是太激烈太真实,以致于影响到了他的身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心理影响身体,也是很寻常的事。
孟宴臣没有多想,起身去收藏室看了很久蝴蝶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