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得孟宴臣浑身难受。
他又羞又气,如果现在能动的话,估计能抄起任何顺手的东西,砸破这人的脑袋。但他偏偏动不了,只能任由这混账顺着他的脊椎往下滑。
穿着衣服的时候看不太出来,孟宴臣的身材很好。后背的肌理均匀而有韧性,摸起来弹性十足,肩胛骨会敏感地收缩,好像不愿意被人摸,又好像欲迎还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脊椎被滑过的地方窜起难耐的痒意,孟宴臣努力想从梦中醒来,却徒劳无功,无力地颤了颤指尖,忽然腰一麻,男人的手已经来到了他的腰间,轻拢慢捻,探寻揉搓。
他的体温逐渐升高,混乱地无法躲避,呼吸一乱,不知所措地绷紧了身体。
“唔……”孟宴臣闷闷地喘息,眼球在薄薄的眼皮下转动,似乎随时都会惊醒过来,但来人一点也不怕,毫无顾忌地游移辗转,捏住了小巧的乳头。
几乎就在手指捏下去的一瞬间,孟宴臣的身体就一激灵,反应很大地抖了抖。
他从不知道这种地方被别人把玩在手里,居然会如此敏感。
那两个小东西本身毫不起眼,有时候隔着衬衫若隐若现,凸起一点诱惑的弧度,就像孟宴臣这个人一样,一举一动都浑然天成的色气。
他自己不觉得,不妨碍有很多人这么觉得。
奶头小小软软的,揉一揉就会慢吞吞膨胀起来,挺立在饱满的胸肉上,颤巍巍的,煞是可爱。
既然可爱,那当然要多玩一会儿。男性的手指带着茧子,夹着奶头来回揉搓,激起一阵火辣辣的酥麻。
五指沿着胸口一抓一揉,便把柔韧的乳肉都抓在手里,爱不释手地抚弄揉搓,很快就留下了新鲜的红色指印,错落地分布在半开的衣襟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孟宴臣不悦地蹙着眉,无论意识怎么激烈地挣动,都无法脱离重重束缚,也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从昏沉的深渊醒过来。
更不妙的是,他竟然在这种过分的玩弄里,产生了快感。
孟宴臣不由自主地想起了昨晚淫靡的梦,想起自己被铐在椅子上,后穴被按摩棒插得满满当当激烈肏弄,甜蜜的快感永无止境地折磨着他,又痛又爽,舒服得不可思议。
所以,这也是梦吗?他迷茫地想,为什么他会突然做起这种春梦?他明明喜欢的是许沁,她翩跹得像最美的蝴蝶,孟宴臣一看到她就觉得喜悦和安心。
有一种同病相怜、相依为命的亲密感,好像互相缠绕的藤蔓,彼此陪伴的毛毛虫。
但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