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无措,眼前仿佛炸开了许多烟花,五颜六色,乱七八糟,严重干扰了他的思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奕秋!”他压低声音,恼火道,“别捣乱。”
“我没有捣乱。我是在帮你呀。”白奕秋自有一套逻辑,“放着不管的话也会溢乳的,还不如我帮你吸出来。这样不就轻松多了?”
缺乏某方面知识的孟宴臣被唬住了,觉得好像有点道理,犹豫不决的档口,白奕秋已经裹着奶头,唇舌并用,美滋滋地舔吸了好一会。
稀薄的奶水滴滴答答地流出来,落入白奕秋口中。他忍不住用牙齿磨着乳尖,舌头一遍遍地滑过奶头,感觉得到那敏感的小东西在舌尖绽放,硬硬的,不知不觉涨大了一倍。
好色啊。白奕秋品尝不到奶水味的时候,恋恋不舍地暂时放开,盯着那被口水和乳汁弄湿的乳肉感叹着。
尤其是奶头,颜色艳丽得不可思议,好像成熟的小樱桃,酝酿着丰沛的汁水。
白奕秋从来没想过,有一天能在孟宴臣身上看到这么有冲击力的诱惑画面。
更妙的是,他本人完全没有意识到。
“是不是感觉好多了?”白奕秋煞有介事地问。
“……”孟宴臣很难形容。他的心跳加速,呼吸也有点凌乱,茫茫然地觉得很舒服,也就不知所措地任对方继续吸吮另一侧的奶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要不是坚定的拒绝,那就算是默许。白奕秋向来很擅长打蛇棍上,笑眯眯地舔了舔流奶流的正欢的乳头,欢欢喜喜地嘬吸舔弄。
孟宴臣僵着身体一动一动,衬衫的领口从肩膀滑落,摇摇欲坠。背心被卷到了锁骨处,露出大片胸腹处的肌肤。他最好的朋友就埋在他胸前,喝着他的奶水。
这场面实在是有碍观瞻,他内心觉得好像哪里不对,又不知道哪里不对。
正迷茫地发着呆,蓦然听到“噼里啪啦”一声脆响。
孟宴臣和白奕秋同时转头向门口看去,肖亦骁脚边全是玻璃杯的尸体,满脸写着震惊和恍惚。
“你、你们继续……我、我等会再来……不不不,我等会儿也不来了,不打扰你们……我帮你们把门关上哈……”肖亦骁语无伦次、同手同脚地走了,还贴心地关紧了门。
“他是不是误会了什么?”白奕秋明知故问。
“什么?”孟宴臣一头雾水。
“没事儿,不用理他。”白奕秋心满意足地喝着奶,别提多美了。
孟宴臣浑身一轻,涨奶的情况得到了疏解,确实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