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孟宴臣:“……”
他实在是不想搭理这个花样百出的家伙,审视的目光从蜡烛游移到白奕秋手上。那里已经被烫出了显眼的痕迹来,红通通的。
真爱折腾啊,跟天天拆家的哈士奇似的。孟宴臣做了点心理准备,但当那蜡油从半空中落下来的时候,还是不由自主地绷紧了身体。
滚烫的液体无声地滴落到胸口,隔着层层皮肤和肌肉,惊得心脏一缩。灼烧的刺痛感猛然窜了起来,仿佛有人用打火机的火苗燎着那片乳肉。
孟宴臣轻微地吸了口气,比起被烫到的这点疼痛,更多的是等待的焦灼不安。
“疼吗?”白奕秋专注地看他,望进他静默深邃的眼底。
孟宴臣摇了摇头,虽然不解这有什么好玩的,但既然不怎么疼,也就随他去了。
滴滴答答的蜡油,接二连三地坠落,在胸口的皮肉上烫出一片片椭圆的红痕,形状不算规则,大大小小的,好似春天枝头鼓起的桃花花苞,春色连绵,风月无边。
“唔……”孟宴臣抿着唇,忍着凌乱的呼吸,胸口却剧烈地起伏,被此起彼伏的灼痛烫得微微颤抖。
蜡烛朦胧的光辉笼罩在孟宴臣脸上,忽明忽暗,宛如柔和模糊的滤镜,甜蜜的香气无处不在,于是连蹙眉忍耐的表情也性感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奕秋的手在孟宴臣胸口流连,大敞的衣襟被扯得更开,顺着肩膀往下坠。
男人的指尖掀起蜡油凝固的白边,去掉薄薄的一层,底下是艳丽的红痕,泛着热乎乎的温度。
孟宴臣的额头沁出点点汗渍,每每被蜡油一烫,就浑身一颤,反射性地绷紧神经,肌肉一缩,呼吸和心跳都急促起来,明明不疼,就是忍不住紧张。
白奕秋就喜欢打破他的冷静从容,逼迫他露出这样无措的神色。
坏心眼的男人故意移动蜡烛,对准奶头,让那火热的蜡油正巧落在乳尖。
“嗯……”孟宴臣惊喘出声,这诡异的灼烧感突然变了味,掺杂了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火烧火燎的,却又酥酥麻麻,带着一丝痒意,让他很想抓一抓挠一挠。
“你……”
“怎么样?奶头很敏感,就算是疼,也还是舒服的。对吧?”白奕秋轻声询问着,“你心跳得好快……”
手掌按在孟宴臣的胸口,能清晰地感觉到心脏怦怦乱跳的频率,震颤着白奕秋的手,连带着他也紧张凌乱起来。
白皙如玉的肌肤上多出错落的红印,饱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