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茎在口中兴奋地涨大,生机勃勃地跳动,听着恋人支离破碎的喘吟,连口交也变得有意思起来,很有成就感。
“放、放开……我要……”
“那就射吧。”白奕秋的腮帮子被撑得鼓鼓囊囊,尽量深入地含得更紧,避开牙齿的磕碰,来回吸吮舔弄,几个字说得含糊不清。
孟宴臣闷哼一声,忍了又忍,终究没有忍住,鼓胀的性器跳动着,喷薄而出,全都射进了白奕秋嘴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脸上湿漉漉的全是汗,喘息不定,混乱中白奕秋笑嘻嘻地凑过来:“尝尝看,你自己的味道。”
微微的咸涩黏腻,像加了盐的粥,又弥漫着一种奇怪的煮熟鸡蛋的味道,温温热热的,古古怪怪。
一想到这是什么东西,就让孟宴臣难以接受,窘迫尴尬。
他晕乎乎地被动接受了这个吻,精液的苦涩挥之不去,脸臊得更红了,几乎快滴出血来。
“我想……”白奕秋吻得孟宴臣喘不过气来,趁他现在软绵绵的好欺负,也就冒出了许多蛊惑人心的念头。
他的手落到孟宴臣胸口,推挤着那丰润的乳肉,十指从两侧往中间收拢挤压,把韧性十足的胸肉挤出一道深深的沟壑来。
“我想玩乳交,可以吗?”白奕秋压低声音,咽下口中多余的液体,含着笑意问道。
“?”孟宴臣茫然地看着他,眼里泛着点水意,早已失去了焦距。
真的很好欺负的样子,好像对他做什么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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