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存在的监狱不同,没有卡得那么严,如果想要做点什么,危险物品还是到处都有的。
比如玻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犹豫着,抬起自己的手,想到了白奕秋的告诫。
被发现的话,不好收场吧?况且弄得到处都是血,也很难收拾……孟宴臣努力用逻辑说服自己,强迫自己移开目光,往下看。
脚腕上挂着一圈红绳,那是他的妈妈付闻樱在庙里求来的。从小到大,断了几次,换了几根,但一直戴着。
被水洇透的深红色,唤回孟宴臣的理智。
“我们家宴臣,从小到大,都是最让爸爸妈妈省心的孩子。”
“那是你妈妈对你的爱和祝福,希望保佑你平平安安,健健康康。”
他默默回想着父母的笑容和叮嘱,强迫自己把不理智的念头压下去,如同镇压蠢蠢欲动的魔鬼。
【我不能让他们失望和难过,哪怕身陷囹圄。一旦放纵自己越过那条界限,就无法挽回了……一了百了固然轻松,但也太不负责任了。】
孟宴臣竭力用理性拉回失控的念头,反反复复地告诫自己,情绪突兀地低落下来,闷闷不乐。
好烦,总是这样,莫名其妙就跌入负面情绪的漩涡里,突如其来,久久不散,不想说话也不想动,明明什么也没干都觉得很累,四肢无力,身心俱疲,提不起精神,也开心不起来。
孟宴臣知道这样不行,他必须配合医生治疗,改善自己糟糕的状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又想到了自己的猫。他自始自终都没有见过的、据说很可爱的猫。
于是另一个念头便顺理成章地升了起来。
身为一个单身的成年男人,自慰是一件家常便饭的事。只是一想到那些污秽下流的目光,孟宴臣就觉得无比厌烦和恶心,刚刚冒出的那点想法,便沉了下去。
他自我纠结着,纷杂的念头如同在水中起伏,一会儿沉入意识海,一会儿又浮出来。
——他本也不是这样犹豫不决、拖泥带水的人。
孟宴臣无声叹息。他的手腕上还带着黑色的精神力禁锢环,漂亮得无可挑剔的手滑向了自己的性器。
——他最后还是选择了他的猫。
他脸上的表情没怎么变化,甚至有一种完成任务似的敷衍,修长纤秀的手指根根分明,白的发光,沾染了湿漉漉的水色,简直像艺术品一样。
白奕秋看直了眼,直勾勾地盯着那只手抚上了孟宴臣沉睡的下身。
稀疏的体毛间,颜色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