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白,‘蒹葭苍苍,白露为霜’的白;名为‘奕秋’,‘惟弈秋之为听’的‘奕秋’。你还记得吗?”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的“白”……
“惟弈秋之为听”的“奕秋”……
如同一道闪电划过孟宴臣久远的记忆,他突然想起,他认识这个B先生。
——在很多很多年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是白奕秋?”
“嗯哼。”B先生笑弯了眼睛,“太好了,你还记得我。”
“很难不记得。”孟宴臣收敛眼里的震惊,平静道,“毕竟你十岁的时候就把自己的弟弟推下水,淹死了他。”
白奕秋的笑容逐渐消失。“我得提醒你,在我的地盘上激怒我,不是一个明智的行为。”
“当然。你也可以把我沉进水里。”孟宴臣无动于衷,连心跳都没有快上一拍。
“那倒不会。”白奕秋道,“我没有奸尸的癖好。”
他欺身而上,在剑拔弩张的氛围里,手腕一抖,指尖勾着袖子里滑出的手铐,咔擦一声,就把孟宴臣的左手按住,铐在床头。
整件事从开始到结束,不过一两秒钟,孟宴臣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失去了一半的自由。
“乖,我只是想在你身上找点乐子,别惹我生气。——除非你想一直被铐在床上。”白奕秋笑盈盈地威胁道。
孟宴臣危机感大作,绷紧了身体,这才意识到对方和自己巨大的武力差距。
危险的男人定定地看了他一会,又笑起来,神色里多出几分男人都懂的暧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发现,你穿白色也挺好看的,又纯又欲。”白奕秋的目光如有实质,从孟宴臣的脸上慢慢下滑,连同他的双手,隔着薄薄的一层衣裳,一寸一寸地抚摸着他的身体。
孟宴臣并不喜欢自己像商品一样,被人这样赤裸裸地玩赏。但他竭力保持冷静,说服自己不要在意。
白奕秋的手从孟宴臣的锁骨,一路摸到了他的腰,扒掉裤子,露出饱经摧残的屁股。
孟宴臣的肤色在男性中算是很白的,于是某人激动时留下的指印和掐痕,也就很明显,乱七八糟的,触目惊心。
“我没怎么用力……都怪你皮肤太白了。”白奕秋咳了声,无赖地推卸责任。
孟宴臣:“……”
臀肉青青紫紫的痕迹下面,穴口有一点红肿,还没有消退。
“先量个体温,等会我帮你上点药。”白奕秋正色道,忽略他快要流口水的表情,听起来挺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