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又熟悉的男人在干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奕秋笑容加深,乐滋滋地把药膏涂抹在自己的性器上,均匀地一层一层叠加。
“你……不戴套吗?”孟宴臣下意识偏头,避开白奕秋舔弄耳垂的舌头,在这么近的距离里,忽然心慌气短。
“我喜欢真刀真枪,弹无虚发。”白奕秋笑道。
暧昧的氛围不以孟宴臣的意志为转移,他的左手被铐在床头难以动弹,坚硬的金属带来丝丝的凉意,时刻提醒他现在的处境。
反抗是没有用的,挣扎的话平白让自己受伤。孟宴臣清楚这一点,所以表现得一直很安静驯服,强迫自己全盘接受,避免更大的伤害。
但事到临头,他还是会觉得紧张不安。把自己的身体完全交到别人手里,这种失去自由和控制的糟糕感觉,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挑战他的本能和理性。
高大的男人撑在他身上,调笑道:“如果你没什么意见的话,那就这个姿势了?”
正面的体位,把彼此的距离拉得极近,亲密无间。只要分开孟宴臣的双腿往两边折叠,露出屁股间的幽穴,借助体重的优势往下压,就能一发入洞,势如破竹地插到底,而且还能光明正大地欣赏对方任何微小的动作和表情。
“唔……”孟宴臣闷哼一声,所有逸散的思维瞬间集中到下身来。
男人对话时伪装出来的文明礼貌,在一瞬间荡然无存,如同一只饥饿的野兽,扑在猎物身上发泄兽欲,蛮横地占有和标记,凶残无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孟宴臣脑子里嗡嗡作响,只觉得自己像被大型猛兽按在地上,又啃又咬,四处生疼。
“白奕秋……嘶……你发什么疯?”
“大概,原形毕露?我早就想咬你了……你看上去很好吃的样子……又冷又甜……”白奕秋叼着孟宴臣的耳垂咬来咬去,吸得那块软肉发红变热。
“尤其是你的嘴唇……”白奕秋迫不及待地啃了上去,含着饱满的唇瓣吸得啧啧有声,牙齿深深浅浅地咬上去,口感柔润至极,让人心痒难耐,情不自禁。
在包裹得严严实实的情况下,孟宴臣的气质清冷矜贵,一举一动都礼貌疏离,只可远观不可亵玩。可他的嘴唇却丰润柔软,颜色艳丽,像是红色的丝绒玫瑰,十分吸引人的眼球,让心有绮念的人不由得产生幻想:感觉很好亲的样子,咬一口会不会鲜嫩多汁?
白奕秋把幻想付诸了行动,不仅亲了咬了,还撬开孟宴臣的牙关,在里面横冲直撞,肆意玩弄他的唇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