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上前来,她本能地往后缩,却被拴住手臂的铁链拉住了。
到这个时候,兰眼睛里才终于流露出一点惊慌来,她死死地盯着琴酒,直到手铐在手腕上磨出了血痕,才停止了无力的挣扎。
琴酒也冷了脸,握住了兰盈盈一握的脚腕,他毫不费力地就把兰往前拖了过来,然后强势地把她的双腿分开,私处的内裤立刻裸露了出来。
兰轻轻咬着牙,等待着琴酒的手慢慢摸上她的私处,他的大手隔着那层柔软轻薄的布料揉捏着柔嫩的穴口,兰被吓得浑身颤抖起来,再加上催情素的作用,她感觉身体一点力气都没有,像是被抽走了骨头。
看着兰这副样子,琴酒的情欲愈发旺盛起来,兰微微低着头,不再去看她,黑色的长发已经被摧残得微微杂乱了,看起来有种凌虐的美。
“对了,你好像还不知道吧。”琴酒冷笑道:“你这可不是第一次被我草,前段时间,你进了医院抢救无效之后,尸体莫名其妙地失踪了二十四小时。”
兰听到这些话,猛得抬起头,睁大了眼睛,她看着面前的银发男人,声音虚弱:“真的是你……”
她当时正在逐渐恢复生命体征,感受到了好像见到了这个有过一面之缘的犯人,后来回到医院,她有把这件事对赤井秀一和安室透说起过一次,但是因为心里觉得实在不可能,就只当是幻觉,此事后来也不了了之了。
听到这话,琴酒罕见地笑容愉悦起来:“没错,是我,我在你的杯子里下了暂时性死亡的药物,然后在你宣告死亡之后,把你的尸体带到了这间房子里尽情凌辱,怎么样,你难道当时感受到了吗,我把你操得有那么爽吗,让你如此念念不忘。”
“变态……”兰用腿踢打着:“变态!”
“无论做多少这种挣扎都是无用的,看清楚你的处境吧,毛利兰。”琴酒控制住兰乱踢的小腿,无所谓地说:“现在除了把双腿张开,把自己最私密的那点地方暴露给我看,你现在还能做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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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的花穴依旧粉粉的,最近一直在剧组忙着拍戏,刚刚才举办了杀青宴,同一剧组的白马探因为是客串角色,由于工作繁忙也早就离开了剧组,所以她已经好久没和那几个男人接触了,好久没有再经历过性事,小穴比平日里更紧致更有弹性了,像是从未开过苞一样。
大约是因为紧张的关系,穴口的嫩肉还在微微收缩痉挛着,琴酒用手直接朝那个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