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时隔不到一周,Harry再次因为胃疼进了医疗翼。
还加上了感冒。
庞弗雷夫人这一次说什么都要让他在医疗翼休息一晚上,头疼胃疼哪都疼的Harry十分乐意,但他躺下不到一个小时,某种程度上间接害他感冒的两个人就走进了医疗翼。
问题不大,依旧是哈利怎么也减轻不了的孕期反应,吃完晚饭不久就吐了个干净,被德拉科心急如焚地送来检查。
庞弗雷夫人询问了一下大致情况,给哈利开了新的安胎魔药,安排他在Harry隔壁的床上观察一晚上再看有没有效果。刚刚发生了淋浴间的那件事,Harry根本不想和他们说什么话,只好闭上眼睛力求赶快睡着,但令他抓狂的是,哪怕德拉科和哈利压着最低的声音交流以防吵到他,Harry还是无法入眠,只能打定主意装睡到德拉科离开。
但是这个心愿也注定难以实现。
德拉科和哈利的交谈声忽然消失,耳旁的安静让Harry心生疑惑,但随之响起了一阵难以言说的轻吟声,摩擦声,以及腰带被解开的啪嗒声。
操。
Harry明白他们两个在搞什么了。如果要评个“偶遇德拉科·马尔福和哈利·波特偷偷做爱次数大奖赛”,Harry真心觉得自己能拿个特等奖。
“哈利……”德拉科压抑着什么的低沉声音钻进他的耳朵,“庞弗雷夫人马上就要回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轻微的水声。
“我知道,”哈利有点含糊不清地说,“但这是你的问题——它在我的大腿上戳了好久。”
“谁叫你故意诱惑我,”德拉科嘶了几口气,“轻点,波特。”
“所以我又是波特了?马尔福。”哈利轻笑。
“彼此彼此。”
逐渐浓厚的雪松信息素和青苹果信息素在狭窄的空间里互相交融,滑腻的水声轻柔地回荡,Harry忍无可忍地打了个哈欠,翻身对着他们,借此提醒他们这里还有个“熟睡”的可怜病人。
但完全没有用。
Harry甚至怀疑自己的存在让他们更他妈兴奋了。
他怒气冲冲地睁开眼,不幸的是,从他这个角度,刚好正对上了极为香艳的一幕——
德拉科斜着身子坐在病床上,青筋暴起的阳具从半解的裤子里探出来,精神抖擞,哈利趴在德拉科的腿上小口小口地舔弄柱身,把它变得湿漉漉的,舌头灵活而富有技巧性地划过铃口和褶皱,最后相当妩媚地用舌尖勾走了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