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对爸爸们的爱与责任,就像阿兹卡班最森严的监狱里施了恶咒的锁链,一圈圈缠绕、打结,沉重得让人喘不过气,严严实实地把父亲关在了他们的身边。
“斯科,”爸爸在呼唤他的名字,像平时一样温和亲切,“不过来和父亲说说话吗?”
“……不用了,爸爸。”斯科皮听见自己如是说,“太闷了。”
从今往后,除过不得不回来的暑假,斯科皮没在任何一个假期回家。
十七岁那年,从霍格沃茨毕业后,斯科皮靠着优异的成绩得到了布斯巴顿魔法学校的黑魔法防御术教授职位和一个法国着名学术组织的赏识,薪水颇高,也很体面,只是必须长居异国,工作繁忙,很可能十几年都没法回英国一次。
所有人都以为重视家人的马尔福会选择留下,不论是去霍格沃茨当教授,还是去魔法部的任何一个部门,斯科皮肯定都能凭着自己的能力有所作为,大展拳脚。
但令人大跌眼镜的是,斯科皮毫不犹豫地打包了行李。
临走那天,所有家人都来送他,子承父业成为圣芒戈药剂师的Albus给他塞了一堆应急魔药,詹姆和Aqui两个格兰芬多给他放了起码一百个小型韦斯莱牌烟花,Cassiopeia最为含蓄得体,帮他联系好了当地最好的导游和餐厅,还有一个她的老朋友,莉莉则在犹豫要让他带上哪本她精挑细选的书——她真的成了一个拉文克劳。
祖父压根不理解他为什么要跑到异国他乡当教授,而不是留在英国准备继承家业,幸好有祖母在身边递眼色,他也就没有多说什么难听的话,只是冷冷地哼了一声。早从父亲违背他的命令娶了两个混血格兰芬多起,祖父就知道他未来在马尔福家的话语权只低不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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