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样。又来这一套,偏僻钟铉还就吃这一套。
他神色缓和下来“你罚半个月紧闭,在这里好好修养着。”说完转身便走了,只留下江念在后面呜呜的叫。
冷风瑟瑟,后山峡谷中,江风夫妇的墓碑在黑夜中闪着冷冽的寒光。钟铉一身白衣,屹立在墓前。一壶酒已经空了大半。
夜间寒风凛冽,吹起他的衣袍。他神情冷淡,只是一杯接着一杯的喝酒。
他记得江风临终托孤的样子,妻子已经死了,只剩下襁褓里苦恼的婴儿,那么小,那么软的一个小婴儿。他把她塞进他怀里,眼睛里几乎要滴出血来。
“照顾好……我闺女……”
那句话顺着风声,又一次呼啸在钟铉耳边。他抬头饮下一杯酒,若是江风泉下有知,怕是要将他千刀万剐,尤不解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将江念养大,却又占有了她。江念还什么也不懂,他却卑劣的要了她。
出关之后,不过几日的光景。一切却天翻地覆。钟铉本以为自己修剑道已然静心平气,却不想只是因为江念念着外人的几句话,他就能被激到这个地步,以至于丧失理智,动摇剑心,在幻境中要了她的身子。
他养她养得这么大,只是为了淫辱她?
钟旭觉得天地在呼啸,空山回荡。无一处不在拷问着他的内心。枉为人师,枉为他人至交,枉为天地剑修——这一切的前提是,江念在他身边。
钟铉不是没有想过亲手送她出嫁的场面,光是有这个念头,他就无法遏制喋血的剑鸣,预示着杀戮和毁灭。更不用提什么师尊、剑修。他在那个念头中,甚至没想过有人能活着。
钟铉不是个自欺欺人的性子。幻境之后,经年被压抑着的情感和欲望释放出来。他很快认识到了自己的内心——欲壑难填,偏执疯狂。
江念只能是他的。
即使江风死而复生,江念也只能是他的。
他眉眼微动,将酒壶里剩下的酒全数浇在地上。
“江念的这辈子,我要了。你要算账,我随时奉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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