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个招呼。
“……”
森格把你压在指挥官身上,从后面进入了,他勾着你的一条腿,性感的浅灰色翘臀在空气里甩动,你圆圆的屁股可以贴在他的耻骨上,水声粘合,干得“啪啪”响。
这个斜着织出来的蛛网吊床开始起起伏伏,指挥官被你们当做垫子垫在最下面,紧紧粘在蛛网上,从洞穴往里看,几乎要看不到你。
森格看着脸色潮红嘴唇苍白的人类雄性,明明艹的是你,他却有一种自己在干这个人类雄性的错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恶心死了,”他说,“这一点儿也不好玩儿,吃了他吧。”
你嗯嗯啊啊地说不行,他于是烦躁地去舔你的肩胛骨,从分泌出的甜液中找点安慰。
你被夹在两个不同种族的高大雄性怀里,很依赖地双手双脚缠抱指挥官,甬道里一收一缩地吃着的却是同族的棒子。
森格的舌头并不湿润,有点干,摩擦着蜜腺往外分泌汁液,你被舔得很舒服,下面艹得也很舒服。
受不住的时候就下嘴把指挥官的脖子肩膀啃得青青紫紫。
森格按着你的腰发力,和你一起攀上顶峰的时候,你没忍住咬住了指挥官的嘴唇。
好累哦,不在热潮期的话,你觉得已经够了。
但森格不这样想,你的肚皮被森格摸着按下去,他动了两下,捣出来一些白沫,想换个姿势继续。
“我不要了。”你这么告诉他。
“怎么了,不爽吗?还是饿了?”森格不让你动,他终于学会了用唇齿在你身上流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力气很大,牙齿也收不住,你错觉他在啃什么骨头。
指挥官的身体越来越烫,你有些难受了,想起身,森格却一下子咬住了你的后颈,他呼吸粗重,接连不断地钉你。
你的肚皮上还摁着指挥官硬邦邦没人管的棒子呢,你觉得很难受,甜液不再分泌,花口过度摩擦已经开始感到痛苦。
他没有很多的耐心对你,因为虫族没有伴侣一说,你们只是在一起度过了一次热潮期而已。
你们是弱肉强食的种族,在强者面前,弱者是不允许反抗的。
你开始小声地哭,森格根本不听,这里已经没有可以束缚他的东西了。
没有人能救你。
你泪眼朦胧的时候对上另一冰蓝色的泪眼。
指挥官醒来了,眼尾晕染成桃花色,生理上的难受导致他眼中浮起一层水光。
他才是身受重伤的人,你却哭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