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耳朵把头发吹到了半干,他习惯半干状态,虽然这样不好。
正打算收好走人,吹风机就被一只温暖干燥的大手抽走了,谭清喆的手指灵活地穿梭在他微潮的发丝间,温柔的来回拨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嘶~~”关牧歌不由自主地轻颤了一下,自己抓头发没什么感觉,这会儿谭清喆的手就拨了几下,竟感觉像有微弱的电流经过,有种头皮发麻的感觉。
“烫?”风筒瞬间拿远了。
“不是,没事。”关牧歌抬手碰了碰鼻尖,含糊道。
“好了。”谭清喆将吹风机随手放进一旁的抽屉里。
“那我们回”关牧歌有点尴尬,他只想赶紧逃离这个奇怪的氛围。
结果一着急直接撞在了谭清喆身上,还没站稳又被对方抱起,直接放在了洗手台的大理石面上。
关牧歌内心一惊,脸上强装镇定:“怎么了?”
谭清喆没说话,只是打量他,男人温热的呼吸在关牧歌脸上、颈边不断游移,近到他能闻到对方身上清远开阔的暖香。
关牧歌的耳朵更红了,他的眼神四处乱飘,就是不敢和谭清喆对视。
终于在对方的气息第二次扫过他的脖颈时,关牧歌身体一僵,他…他硬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关牧歌一把推开了谭清喆,丢下一句:“不早了,我先睡了。”然后迅速逃离了浴室。
他将自己全须全尾地埋进了被窝里,碰了碰自己的脸颊,好烫,身上有点发热,下面也好难受。
“咔哒”灯关了,旁边的床陷下去一些,谭清喆也上来了。
关牧歌感觉被子被掀起一角,有空气溜了进来,他连忙往床边挪了挪,谁知空气也跟着他挪,他不敢动了。
房间明明有两个人,却像没有人,一个不敢动,另一个也不敢动。
就这么僵持了十来分钟,关牧歌憋不住了,他一把掀起被子,猛吸了两口新鲜空气。
不管了!他一鼓作气跨到了谭清喆身上,故作淡定地扬了扬头,声音有点哑:“你是不是想那个?”
关牧歌感觉扶在他大腿上的手收紧了,然后是谭清喆低沉的嗓音:“想!我,可以吗?”
“来吧,结都结了,也不必如此古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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