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神来才意识到自己的卑劣。少爷金枝玉叶,是她把握不住的贵人。把他和下贱的陪酒女相提并论,是在侮辱他。
她是说着玩儿的。身世清白的少爷却由于从没听过类似的粗话,受到了极大的冲击,挺着身子惨烈地潮吹了,淫水喷得老高。他捂着发痒发热的小腹呜呜地哭,难耐地扭来扭去,十根抽搐的脚趾如抖动的圆润珍珠。
“您是干净的。脏的是我才对。”高涨的兴致忽然熄灭了,甜椒不敢再看纯洁尊贵的丈夫,从抽屉里摸出壮阳药喂他服下,“好了,我不欺负您了。我们用正常的方式来做。”
本就饥渴的秋夜音吃了药,感到有淫虫爬进了四肢百骸。他竭力履行丈夫的职责,行至中途却情难自抑地伸手抠挖自己湿淋淋的阴道。
他的新婚妻子严厉地拔出了他的手指,不允许他自慰,“忍一忍,说好不碰这里的。难不成您改变主意,想玩双头龙了吗?又粗又长的一根把您的穴塞得满满的,您除了夹紧腿被玩得欲仙欲死什么都做不到,想要那样吗,嗯?”
“不想。”秋夜音忍得满头是汗,蓝眸也迷离晦暗,启唇说出的话却是沉着镇定的,“我不是受欲望支配的野兽。你放心。”他欲求不满到了身体发痛的地步,仍然认认真真地给妻子交公粮。
他们是相爱的夫妻,坦诚相待,彼此尊重,无话不言,从不隐瞒。
“我不是寻常女子,您也不是寻常男子。”甜椒说,“我想过制造机会让您和家里的小厮做一场。但终究还是……对不起。明明我不在乎贞洁,也没少为了钱财委身于贼眉鼠眼的脏男人。”
“嗯。那都是婚前的事了。我不介意。”汗水涔涔的双性少爷把珍爱的妻子抱住,“你也说了,我们不是寻常人。呵呵,是罄竹难书的恶男女。”
他们依偎取暖,蜷缩在被子里,如同两只离群索居的孤狼,在彼此的身上找回了最后一丝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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