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族,蹙眉沉声道,“他们这般做,无非是因为我乔氏未为他们所用,且如今又同左相走得近,故而开始后怕了。”
文修问道:“他们担忧主公有同左相结姻亲的心思?”
“恐怕未必如此。”乔行砚道,“皇帝都将此次护送粮草的任务交给靖文将军与许济鸿了,态度还不够明显么。他靖文将军是何人,明泽,三王妃的亲哥哥,一个无权无势的皇子的舅兄。许济鸿又是何人,从不偏私的左相之子。皇帝这是打算开始平衡各皇子的势力了,接下来恐怕就是要打压裴氏一族。”
“他们以为主公会随着三皇子?”文修疑惑道。
“难说。”乔行砚思忖道,“他们怕是也猜不透,他们只会觉得,少一个盟友,总好过多一个敌人。”
“是以公子才要代替许公子,亲自前往淮安护送这批粮草么?为了结交靖文将军?”文修猜测道。
“皇子争储与我何干,我不过是想让乔氏免于这场祸患罢了。他靖文将军算得了什么,三皇子又算得了什么,能帮到我们什么吗?”乔行砚面色狠厉,沉声道,“我要找的,可比他们有用多了。”
文修将马停下,于静谧竹林小道间说道:“公子指的是,小裴将军?”
言罢,还未等到对方的回应,就见天边发出一令响箭,文修随即回身正色道:“公子,那边已经处理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乔行砚将匕首藏于自己腰间:“走吧。”
随后,文修将马车调转方向,朝原先的地方驶去。
马车到达地方后只停在原地,乔行砚没下马车,亦没有掀开轿帘探出头去,只交给文修一人处理。
文修看着满地的尸体与马车内已然被打晕过去的许济鸿,什么话也没说抬腿跨上马车,从对方身上搜出了一枚玉令,又用手试探对方的鼻息,确认还活着之后才下马车。
文修行至乔行砚马车前,隔着轿帘低声禀报:“玉令找到了,车夫侍卫全死了,许公子被打晕,性命无碍。”
乔行砚道:“将他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全部拿走,外衣也扒了,随后将人送至安排好的破屋内,蒙眼绑住手脚关着,每日照常喂馒头与水,关一个月。一个月后打断他的腿再假装被他逃走,切记,不可伤他性命。”
“是。”
言罢,文修去吩咐了那些仍守在马车旁的暗卫。
文修将所有事情都安排完后又重新回到马车上,问道:“公子,真的不将他杀了吗?”
乔行砚把玩着手中的玉令,不以为意道:“杀了他又能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