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等着我们呢,无论如何,我们都一起出去好不好?”
林秋娘面上又淌出两行泪来,却迟迟没有说话。
乔行砚催促道:“母亲,您向来不会食言,答应我,好不好?”
乔瑄亦察觉到了不对劲,同样看向自己的母亲,将手攥得更紧了。
林秋娘面上泪水不止,宛若梨花带雨,不知过了多久,她才看着对方,哑着嗓子许诺道:“好,母亲答应你们。”
乔行砚笑了,眼角却不知何时多了一道泪。
狱卒给他们送了饭菜来,看样子不算差,可他们却是如何都吃不下,期间林秋娘劝他们吃,说是如何都得垫垫肚子,可乔行砚却怎么也不肯,担心有人在饭菜中下药。
乔行砚不能睡,亦不能死,是以这饭,他无论如何都不会吃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件事情上,乔瑄与乔行砚的意见一致,而乔婉又因为发热至今没有醒过来,是以林秋娘也没有再多言,只是将那饭菜推到了一边,又揽紧了怀中的乔婉。
诏狱中不见天日,分不清白天黑夜,可人的身体却能感知到疲惫。夜半时分,本就被折磨了一日,此刻乔瑄的倦意也渐渐起来,眼皮间起了斗争。
林秋娘见状劝道:“温元,若是困了便先睡下吧,想来他们夜间也不会无故来寻我们的麻烦。既然要出去,便莫要将身子折腾垮了。”
乔瑄闻言看一眼乔行砚,却见对方仍是睁着眼睛看向牢房外,警惕着全然没有要睡的意思。
乔瑄摇摇头,道:“不用了母亲,我不困,您先睡吧,这儿有我和临舟看着就行,待您睡醒,我再睡也不迟。”
林秋娘见犟不过对方,便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又忧心忡忡地看了一眼乔行砚,还未开口,便听对方已然回答了她将要问的话。
“母亲,您先睡下吧。”乔行砚道,“我若困了,自然会睡下。”
林秋娘无奈叹了口气,最终道“好”,便闭眼揽着乔婉睡下了。
长夜漫漫,诏狱内也愈发寒了起来,四人蜷缩在湿冷的牢房内,无论是睡着的还是醒着的,皆在止不住地发颤,咬牙。
牢房外廊道上的烛火被风吹得或明或灭,不知究竟过了多久,天将要明之际,林秋娘睁开了眼,或者说,她根本就没睡下。
林秋娘睁开眼后第一刻看见的便是坐在她对面的乔行砚,幼子实在倔,醒着守了一整夜,却是将要天明之际才闭眼睡下。她再看向乔瑄,呼吸平稳,整个人蜷在一起,亦是一副熟睡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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