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手后再决定。”
郭弘颔首,道:“是。”
“乔怀衷那边如何了?”郭孝悌如今被革职待办,是以朝堂上的事情都是郭弘去办,下朝后再同他如实汇报一番,包括礼部的一举一动。
郭弘道:“一切都在计划中,姜氏一直拖着婚期不定。南蕃那边一旦传来消息,姜氏就会立马将婚期定下。”
郭孝悌满意颔首,沉声道:“如此便好,届时,乔姜两府办喜事之际,便是乔氏灭门之时。乔怀衷,你将我女儿送至靖央丧命,我便要你们一家都一同陪葬。”
郭弘闻言只是握拳,没有多说一句。
片刻后,郭弘见郭孝悌并未有其他话要说,便起身请令要回自己院内,结果没想到自己方直起身,就听对方沉声呵止住。
“郭德远。”郭孝悌道。
察觉到其中的语气不对,郭弘看对方。
“我不说,并不是我不知,亦不是我管不了。”郭孝悌冷言道,“而是我不想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郭弘身子一僵,他似乎猜到了对方接下来要说的事情。
郭孝悌五指微微弯曲,抓着旁边的桌案边缘,面色却依旧平淡,道:“我原以为你只是流连烟花之地,全当你年少轻狂,看过便罢,却不曾想你何时竟染上了这断袖之癖?”
郭弘手脚发麻,喉间下意识做吞咽动作。
郭孝悌又道:“你全当我看不出么?”
郭弘十指微微弯曲,发不了力,亦不敢多言。
郭孝悌看着面前之人,平淡开口道:“你屋里那男子,叫许承郧,是个低贱的乐妓。奈何身份低微,却生了个金贵的样貌。”
郭弘听得出来,金贵二字,并不是在夸。
“郭德远。”郭孝悌轻叹一口气,随即语气变得讥讽起来,道,“你将一个长得与乔怀衷之子相似之人带到我府中,你自己榻上,是想如何?”
郭弘再次喉间吞咽,不敢开口回复。
郭孝悌忽而一笑,咬牙道:“我劝你分清事情的轻重缓急,莫要将事情发展到不可挽回之地,届时,我可就不是说说而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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