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刑Sir以为他是宿醉难受吃不下饭......不得不说,虽说心知他有事求自己,但这早上起来不仅有热粥喝,还有人疼着的感觉是真不错。
漂泊浪荡的厉大公子都多久没坐在桌前好生生吃过一顿可心的早饭了?
厉以宁咧咧嘴,笑得开怀,他高兴得很,嘴上却说得浑不是那么回事:“疼,哪哪都疼,可难受。”
刑昭知他在胡说,也顺着他说:“哪里难受?”
厉以宁是个顺竿爬的,舔着脸说道:“心里,想你想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刑Sir八方不动,稳如泰山:“那你吃完饭,再回床上休息会儿。”
厉以宁撩贱的话被人软软地接了回来,自己先不自在了,轻咳一声:“我跟霍桐生没什么,什么都没有。他的事儿,我一点不知道。”
他把自己撇得干净,刑昭一点就透:“是他找的你?”既然厉以宁没犯事儿,那他又回来,不是犯了事,就是有利可图。
厉以宁嘴里干,伸手在刑昭碗里舀了一勺子粥,歪头跟他笑:“就不能是想你了?”
刑昭把自己那碗给推过去,方便他吃,神色淡淡的:“想我怎么不给我打电话?”
厉以宁龇着一口白牙,冲他笑:“以后,以后天天给你打。”
他信口胡说,刑昭也不跟他计较,看他多吃了两口,问道:“还吃吗?再盛一碗?”
这正经男人照顾起人来,是个绝顶会疼人的。厉以宁很想再享受一下他的照顾,可惜吃饱了,无不遗憾地看着碗,摇头笑道:“不吃了,留着下次你求我的时候再吃。”
他都这么说了,刑昭也没藏着掖着:“霍桐生找你做什么?”
厉以宁手痒,又想抽烟,忍不住摸兜。刑昭察觉了他的动作,顺手把桌上的口香糖给他递过去:“嚼这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厉以宁接了过去,边嚼边笑:“找我买命,但他那是要命的买卖,我可趟不了他这个浑水。”
刑昭横他一眼:“但你还是回来了。”
厉以宁嚼着口香糖,抬头冲他笑,笑得很无赖:“想你嘛,想你就回来了。”
“想我还跑?”
厉以宁在心里暗骂:操!不跑?不跑等着跟你再续个房?
当然,在同一张床上醒来,又在同一张桌上坐着吃饭,这是另外一码事。
厉以宁慢悠悠地跟他鬼扯:“急事儿,我那是有急事儿。”
他迎着刑昭似笑非笑的目光,坦坦荡荡地信口胡说:“你看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