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不负想起来一句诗说:“关城榆叶早疏黄,日暮云沙古战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一句倒也衬景,骆枕匣下意识夸了一句:“好诗。”
阴不负脚步一顿,说:“这诗不好。”
关城榆叶早疏黄,日暮云沙古战场。
表请回军掩尘骨,莫教兵士哭龙荒。
大概是有了牵挂的人,因而听不得与战场哭哀有关的诗句。
“这诗倒也没说错......”骆枕匣难得反驳他一句。
将者所求,不过保家卫国,死后尘骨归乡而已。
阴不负不想听骆枕匣讲这个,抬步往前去:“骆枕匣,这话我不爱听。”
生死之事已经离身这样近,又何必还要挂在嘴上让人闹心。
骆枕匣后知后觉自己大概是惹了阴不负生气,沉默着跟在阴不负后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阴不负一路回到自己的小院子里去,他走得又快又急,一个眼神也不丢给骆枕匣。
骆枕匣傻乎乎地跟在他后面,不知道是要干点什么。
阴不负在生气,两个人现在的气氛实在是有些怪异,或许不适合再待在一起,可骆枕匣又舍不得就这样离开,他明日才回营,在回营之前骆枕匣只想和阴不负待在一起。
骆枕匣跟在阴不负身后,看见阴不负干什么他都上去搭把手。
阴不负在架子旁边收拾早上出门前晒下的药材。骆枕匣就凑过去帮忙将他收拾好的药材装进箱子搬进房间里。
阴不负进了小厨房收拾晚饭去。骆枕匣拎着木柴跟进去烧起炉灶,又忙不迭去院子里打水洗菜送进去。
两个人在略有些微妙的沉默里吃完了一顿饭。
饭后天色完全黑了下来,骆枕匣照例收拾了碗筷去洗,回来的时候看见阴不负倚在书架边,正低头看着不知道从哪里翻出来的话本子。
书架书桌都有几分凌乱,想来是阴不负整理到一半的时候注意力就被话本子吸引。
骆枕匣取了架子上挂着的外衫,走过去披到阴不负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晚间也冷,莫着了凉气。”
阴不负听见他的声音,抬起头来看。
只见骆枕匣已经转过去收拾桌上乱七八糟的东西,将四处乱放的笔挂到笔架上去。
高高大大的人影无端透着一股子被冷落了的委屈。
阴不负偷偷看了他半天,到底还是没忍住,拿着书敲敲骆枕匣的肩膀:“这时候怎么不知道讲几句好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