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吹了声口哨,对唐聪说,“你弟憋得挺久啊,哈哈,这不一下子就干柴碰烈火了。”
唐聪抬手给自己灌了口酒,没回那富二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从包厢出来,狂喜不过两分钟,小安被唐瑜毫不吝惜地摔在会所客房柔软的大床上,掐住脖子冷声警告。
“收起你的小心思,离我远点。”
从正面看,这男生长得一点也不像舒安。
不,两人根本就是差得远了。
手上的力气在加重,怒意丝丝外泄的唐瑜眼眶赤红,“你不是他!”
呼吸被剥夺,小安脸色涨得猪肝一样红。唐瑜一松手,小安呛得痛苦咳嗽,旖旎心思全被吓光了,“客人,我,我不敢了……”
唐瑜脱下西装外套丢给他,作为辅证,“待在床上别动,出去时披上,唐聪问你就回我很满意,那里的酒你就不用喝了。”
转身,坐在离床最远的沙发上。
三小时后,唐瑜等到楼下包厢结束,从东西乱躺的赤裸人堆里拖走醉的不省人事的唐聪,丢进司机的后排座位,送回唐家。
依旧没去市中心的别墅,唐瑜回到学御小区,电梯停在顶楼,风一样掠进楼梯间,没顾得上散味,立刻开门进家,抑制不住狂躁心绪地一头冲进漆黑的浴室。
没有人在家帮他提前放出热水,花洒一开,冰冻的冷水扑头盖脸地冲刷下来,染上烟酒香水臭味的白衬衫紧紧扒在他的身体上,勾勒出六块精瘦的腹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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