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乖又配合地给那男的搭话,一边被嫉妒酸到腐蚀冒泡,一边冷下脸暗自对情敌打分。
看脸,没有他帅,-1;
看穿着,没有他有钱,-1;
看整体,无聊透顶、幼稚又烦人,没有他成熟稳重,-1……
唐瑜挑剔地上下打量,最后得出-20分的评价。
呵,那男的哪一点比得过自己?
舒安肯定是更喜欢他。
日记本里都写着的,舒安当年对自己一见钟情,现在也不会例外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念及此,仿佛心中的大石头碰地落地,唐瑜的不安与焦躁一挥而散,取而代之地勾起嘴角。
拇指弯曲,唐瑜碰了碰他一直戴在无名指上不曾摘下的戒指,如同吃下颗定心丸。
这可是舒安向他求婚的婚戒,那男的拿什么跟他比?
他才是舒安名正言顺的丈夫,舒安是他老婆。
跟到中途,唐瑜看到那男的在一家花店前停下,进去买了一束玫瑰,送给舒安。
舒安笑着收下,抱在怀里,很开心的样子。
等他们走后,唐瑜进去,买了束花形更大、数量更多的玫瑰,拍照,发给舒安的微信。
虽然,以舒安失忆的情况推断,这个账号已经无人使用,唐瑜不可能再这里收到任何的应答。
纪有材一路跟踪到酒店,探查出舒安住的楼层和房号,告诉唐瑜。
唐瑜在前台处得知,舒安隔壁的房间均被订下,便开出十倍的价格让那两个客人心甘情愿地拱手转让与他。
一进房,唐瑜先用花瓶装水,放置好他买的玫瑰,再找到个玻璃杯,贴在与舒安一壁之隔的墙面,屏息,专注地侧耳倾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酒店房门刚合上,于朝卸下一路的忍耐与克制,动作急切,将安然压在玄关的墙上亲热。
黏人大狗窝进青年雪白香软的肩窝里,性感磁性的声音贴近耳侧,委屈地撒娇,压着声线一下下亲昵地喊着,“安安,宝贝,老婆,老婆老婆……你是我的老婆,刚才那个人好过分啊,怎么可以说老婆是他男朋友,真不要脸……”
“认错的路人而已。”
安然整颗心都要被他吃醋的恋人喊到软掉,踮脚,摸摸毛茸茸的脑袋作为安抚,“我都不认识他,阿于你别计较了。”
“那,”于朝顿了下,可怜巴巴地盯,“我现在可以要个亲亲补偿吗?”
“不行,按照约定好的内容,今天我们已经亲够两……”
话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