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立军只记得那个人让他先走,他想要帮着解释什么,但那个人尖俏的脸煞白,声音也干哑:“你先走。”
“我——”
“你先走!”回答他的人面目狰狞,近乎嘶吼。
然后王立军就没再见过这个人,确确实实没再见过。他本想中午打个电话过去,但突然工地上出事故了,他需要帮着处理麻烦,忙得焦头烂额。
忙碌到深夜,他有心去处理这些事的时候,那个人的电话已经打不通了。他用公司的电话去打:“你好——”
那边刚一听到是他的声音,就给他挂断了。再拨打过去,就成了忙音。于是,他开车去了那人在的公寓,结果没有电梯卡,他上不去,蹲了几天都没见到人。
后来的很久,王立军才知道,那个跟他上床的小娘炮叫陈以青,在西华大学读研一,当他打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那个人退学了。
王立军跟小李打听,小李还说:“不知道为什么啊,说的是妈妈生病吧,就不读了,还挺可惜的。”
“那你们学校没有资助项目吗?不是都有贫困补贴之类的。”
小李笑笑:“那我不清楚啊,老板。不过确实挺可惜的,学长人挺好的,成绩也很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李看自家老板神思不属的样子,还以为他还要找补习老师,跟他说道:“老板,我们学校还有其他专业的学长,成绩也不错,要不......”
王立军压根没留心听他说话,脑子里都是那个人煞白的脸,心里沉甸甸的。
王老板自那以后还多了个不为人知的毛病:阳痿——
倒不是硬不起来,只是硬起来一到高潮的时候就阳痿,总觉得会有人推门进来,心神往下坠落,自然就持久不了。
躺在床上的女人香肩半裸,黑色吊带卡在肩膀上,虽不催他,眼神也不大对劲。王立军胡乱地给自己撸了两下,实在泄气:“你来吧。”
女人知情识趣地跪到他腿边,撩开长发,给他撸了两下,刚想给他口,王立军就给她按住了:“别做了,走吧。”
女人拿了钱,一甩头走了。王立军自己躺在床上,也不知为什么,女人姣好的身子在前,脑子里想的还是那个不好好给他口的人,劲劲的,拿了钱不好好服务还装乖,但不让人烦,怪可爱的。
王立军一边想,一边给自己撸,撸也撸得没劲,只觉得堵得慌,也不知道那个人怎么样了。
他在哪?跟家里怎么个情况?做什么工作?还有没有记得他?
如果没有感觉错,那个人也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