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色的霓虹灯闪耀着炫目的颜色,场内的音乐演奏着迷幻的色彩,墨白感觉头晕目眩,一是因为她刚刚喝了不少红酒,二就是因为她还是第一次站在这么多人面前。
台下的观众起哄的高喊,台上的舞者奴隶窃笑起来,墨白看向手中空掉的红酒瓶,目光蔓延至脚边躺着的一个不知道干什么的家伙,那家伙侧躺在地上,脑袋上套着兔子玩偶头,看身上的束缚似乎是某个奴隶。
墨白抬腿欲走,刚想迈出半步就差点滑倒,她这才注意到舞台上撒了不少红酒,莫非是自己刚刚上台表演了一波泼水技巧?
可台下发情的观众实在太过反常,就算是晕乎乎的墨白也感觉有些汗毛倒竖。
“原来墨白喝醉后……是那个样子。”以蓝想起之前和墨白一起吃饭,那时候墨白有些微醺,但意识还很正常。
“酒精还真是个好东西。”梧桐看起来一点也不担心,甚至在心中盘算起以后也要灌醉墨白一次。
台上的墨白小碎步挪动着下了台,她路过的观众们纷纷拍手赞扬,和那古怪的欣赏目光对上一次眼后,墨白走的更快了。
所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
墨白跌跌撞撞的走向冲他挥手的梧桐,刚想问问就感觉头如注铅一般。
“清醒只是偶尔吗?”梧桐及时接住烂醉如泥的小女孩,用力的掐了掐她的脸——毫无反应。
“真是可惜了,刚刚表现不错的。”梧桐看向以蓝,“走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以蓝自然求之不得,他点点头。
“狄奥尼索斯的狂欢,你在地图软件是查不到这个名字的,虽然没有多么悠久的历史,但也是一个聚集社会名流的地方,相传酒神狄奥尼索斯布施欢乐与慈爱,感受到了吗?”
我只感受到一群神经病们在医院聚会。以蓝很想这么说,考虑到双方地位悬殊,他沉吟了一会。“感受到了有钱真好。”
“钱也是主要原因啦,但更重要的还是欲望,人是因为欲望才堆砌大厦,因为欲望才修建城池。”梧桐扶着墨白慢慢走着,“探知的欲望,渴求的欲望,了解的欲望,占有的欲望。”
“你很像什么邪神的信徒,正在给别人传教,很可惜我是无神论者。”以蓝斩钉截铁,“如果你是想和我谈事,大可以绕开墨白,找个咖啡店或者快餐店说事。”
“我也是无神论者,但我家里不得不拜一个东西……我刚刚只是在普通的与你探讨人性,比如你就不好奇那个房间是做什么的吗?”
梧桐停下脚步,看向展厅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