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间将堂弟抬了下去,担架上的堂弟身上盖了一层白布遮住样貌,家丑不可外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与生气明显写在脸上的闫雪飞不同,梧桐一直是一种挑衅般的笑,倒不是他不在乎墨白,而是对那句“磁铁”的话被立即应验感到可笑,这一切发生的源头还是他提议让墨白买化妆品。
“至少,”梧桐火上浇油,“你应该庆幸你家那位就诱奸到我家墨白一个,要是在场a多,挨个把那细皮嫩肉的小少爷轮奸一边,那肚子里的孩子可就难找父亲了。”
“妈的闭嘴!要是我家小子怀上孩子你就等着吃官司吧!看看是我们家舍得给他花钱,还是你舍得救你那个不检点的小情人!”
“说得好像你们舍得让那小少爷打胎一样,那家伙一直以来被你们家惯着,一点苦都吃不得……倒是吃得鸡巴。”
“你……”
梧桐在那边交涉,以蓝陪着墨白在医院陪护。他很想在床上躺一天,毕竟昨天晚上自己把自己榨了个干净,感觉虚的很。
但当接到墨白的电话时他听到对面陌生的女声一个激灵就起身了,那女声倒也痛快,开口就是一句:“你朋友把我弟弟强奸了。”
这还了得!以蓝赶紧叫上梧桐各自奔向不同地方。
墨白不用住院,只是需要输些点滴补充营养。现代医学早就证实了不建议a和发情期的o不停性爱,对双方身体负担都很大。
她从被抬到医院后就一直没醒,对方家里叫的医护人员也同样保护了墨白的隐私。二人没被分配到一个房间,但以蓝能听到对方亲人们的议论。
看起来对方家大业大,除去他刚来时见到的双方父母,后面又陆陆续续来了不少年纪相仿的中年人,大家了解情况后无不唉声叹气,愁眉苦脸。却不能进入病房,至少得等注射进病人体内的抑制剂起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比之下他这里刷着手机安静的可怕,他甚至有点担心房间内会冲进来几个人和他理论。
点滴挂完后他叫来护士拔了针,随后叫醒墨白,墨白睡眼惺忪,一时没反应过来自己怎么会在这里。
听着以蓝说出的梗概,她这才想起在厕所中闻到的冰淇凌味,被信息素冲昏头脑时的记忆重新浮现,墨白猛地掀起被子蒙住头。直到呼吸困难又探出头来。
“你在干嘛?”
“我好想死。”
“想死也没用,走吧。”
“不得先和人家道个歉么?”墨白揪着被子只露出眼睛,以蓝知到她被下的表情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