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情期的记忆一丝不落,父母并未过多追究他没算好时间或是和陌生人大做特做,只是让他好好养身体……过几天做试孕。
接到医院后没多久他就被安排了服用避孕药和阴道清理,一针局麻下去下体什么也感觉不到,医生处理过后建议病人一周内减少运动,阴道口撕裂不算严重,也要保持每日消毒上药。性生活自然更不允许。
也许是父母早料到有这一天,责怪也改变不了什么。二人和闫律臣聊了几句便各自奔赴工作,留下他一个人躺在病床上。
没过多久堂姐赶来见他,看到他醒来心疼的要命,低声咒骂了几句那该死的a,抬头就看到闫律臣一点要责怪那个叫墨白的意思也没有。
“你可是因为她才像现在这样,她拍拍屁股走人了,你呢?”
“呃,双方都有责任?发情期确实会出现意外。”
“你是不是脑子被草坏了……”闫雪飞说,“不蒸馒头争口气啊,那个a身后可是有人撑腰,明明只是个拍h片的,指不定有多会勾引人。”
“拍h片,你说她叫什么来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不会想看吧?”闫雪飞几句话戳穿闫律臣的小心思,“拜托你清醒一点……我给你预约个心理医生。”
“我没病,只是……痛苦的同时还有些爽。”
“……我还是给你预约个医生吧。”
“不是那种爽啦,一直以来亲戚都希望我和别人做爱,现在我确实做了,但不是他们期待的做法,想到他们的表情就有种说不出来的快感。”闫律臣将双手枕在脑后,“好像冲破禁忌一般,真的很爽,可惜初夜居然是在卫生间。”
“那也不是你可以随便糟蹋身体的理由。”闫雪飞明白他的意思,却也止不住叹气,“那女生一直都没来看你,昨天也是早早出院。你知道家里不会对她提起法律诉讼,忘记这件事继续过吧,想换个城市,换个国家也行,和我说一声我去安排。”
“换个地方啊,确实不错。”闫律臣看向天花板,闫雪飞心说不打扰他了,让他一个人静静想想。她起身离开,开门的同时门外也刚好有人推门。
“你好,这是你订的花。”外卖小哥将手里的捧花递出,闫雪飞收下的同时问了一嘴是谁送的。
“备注是墨小姐。”
他们没有姓墨的亲戚,不用想都知道是谁送的,闫雪飞想直接丢掉,闫律臣叫住她。
“就当是天然香水了。”闫律臣示意放在床头柜,闫飞雪只得由着他。花丛中是白色贺卡,闫律臣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