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致的肉穴不断地吞吐着肉棒,程既每插一次都更加用力,进入的地方也更深,整根没入时,他刻意顶上傅桑的敏感点,怀里的人承受不住,一声克制又隐忍的闷哼从嘴里溢出。
等下身完全进入后,他不再拖沓,摁住傅桑开始操弄起来,动作由开始的耐心温柔慢慢变成了毫无章法的猛干,每一次都整根拔出,又重新插入,腹部有规律的撞击着柔软的臀部,安静的厕所里回荡着两人肉体碰撞的声音。
原先撕裂般的疼痛逐渐消失,但快感也没有袭来,极度的紧张让傅桑的五感变得极为敏锐。他紧闭双眼趴在墙上,稍微动一动手指都会被程既摁住,淫乱的声音被放大一百倍传进他的耳朵,刺激着他的耳膜。
终于在多次鞭挞下,可怜的后穴才彻底放松下来,开始分泌少量肠液,更加方便身后那人的进入。
这一次做爱不像之前那样,程既没有往死里顶他的前列腺,而是有意避开那一点,像一个活塞一样乱插,捅到哪里无所谓,他图的只是性爱时发出的那道声响。
活塞运动就这样持续了一会,傅桑终于发现程既的异常,他听着不绝于耳的啪啪声,轻轻侧过头,眼里仿佛藏了一个刀片,压着声音骂道:“狗日的……别整这么大动静!”
程既勾唇,没有理会他的要求,而是抓住傅桑的双手,把它们缚在头顶,继续自己的打桩运动,笑道:“又被操傻了?狗日的不是你吗。”
说完他把挺立的阴茎抽了出来,把人朝前带了一把,让傅桑的上半身几乎贴在冰凉的墙壁上,随后把脑袋埋进他的颈窝,下身继续运动起来。
傅桑感觉都快和墙亲上了,他仰起头想往后靠,身后那人却顺势咬了一口他白皙的脖子。
敏感的脖子传来一阵湿热,他闷哼一声,薄唇张了又合,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声音越来越大,傅桑逐渐明白了程既的用意,屁股被拍的发麻,他不安的想挪动身体,但前面就是堵墙,身体又被桎梏,完全就是一条砧板上的鱼,只能任人宰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认清想要逃脱简直是在做梦后,傅桑无可奈何,只能低声呵斥着这个行为:“程既!你故意的是吧?!”
“怎么了,你在说什么?”
程既心情非常不错,从始至终嘴角一直挂着笑,他挑眉对上傅桑想要刀人的眼睛,轻笑一声朝着他的敏感点顶了一下。
突如其来的快感让傅桑的大脑没有反应过来,他下意识的发出一丝呻吟:“呃啊——”
“嘘,小点声,你不怕有人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