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的柯憬闻着安抚的信息素,逐渐平静下来,身体的疼痛也不再剧烈得折磨他,他终于得到喘息的间隙,却听到耳边应恣恩的低语。
“我想你…我想要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让我标记你…”
胸口像是被硬塞进一大团棉花,将刚刚吸入的仅存的氧气又硬生生挤出,心脏被那几句低语震得慌乱,耳鸣阵阵。
明知是他在兴头上说出的胡话,心头还是绞出落寞苦涩,还有一丝不敢露头、藏在最低的喜悦。
但是,他应该明白骗子最擅长说谎。
应恣恩酒醒后会懊悔自己的冲动,还会责骂羞辱柯憬的纵容勾引,会骂他贱骂他饥渴。
两个人的冲动,最终都会把过错全部推脱给柯憬,并冠以难听的罪名。
他不愿看到应恣恩彻底对他冷情的模样,即使他清楚两人在不久的将来就会彻底结束,但他还希望能够好聚好散。
空中虚蹬的双脚终于触到支点,他踩住应恣恩的胯,小腿发力使劲往后推,应恣恩却也在把着他的精瘦的腰对抗着自己的力量,往回摁去。
柯憬现在的力气也不小,应恣恩眉头微拧,似乎把他踩疼了,轻“啧”了一声,虎口紧箍着柯憬纤细的脚踝,用力到手背上的青筋血管如藤蔓开始凸浮蔓延,刚刚狎昵的语气变得暴躁,“你他妈老实点行不行,别乱动。”
柯憬松了力,应恣恩看到他扭头哭嚎哀求,眼眶囚满了的泪水,满脸都是泪,泪还在流,下唇也被自己咬破,细小的伤口在往外沽血,哑声道:“不要、不要…别射在里面…也别标记我、别…”
他的声音断续哽咽,上气不接下气,“求、求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应恣恩才不理他的哭求,疯魔般抓住柯憬被反绞在身后的手,猛地一拉,一路顶到最深处,压过敏感点,固执地往那个紧紧咬着他的小腔里挤,柯憬生理上的快感刺激得他惊叫一声,但身体又开始害怕得发抖。
“唔…”
他好像真的狠了心要标记他,谁都阻止不了。
随恣恩被洞穴深处的小腔肉口吸得头皮发麻,本能地往跟深处撞。
“妈的。”
只要不射在里面,就好像抓住了应恣恩还没抽离完全的爱的证据,只要应恣恩不嫌恶他、不恨他,他就执拗地认为,他还爱他。
完全是找不到逻辑的悖论。
麻醉针一针又一针毫不犹豫地推射进静脉,陷入幻梦,不愿清醒。
随恣恩把柯憬的蹬动反抗强硬压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