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唯一得知的真相只有他在伪装Beta而已,但现在也算不上是什么秘密。”
“他接近你,只是为了报复而已。他痛恨我,找你们麻烦只是叛逆期的小狗乱咬人吧,在主人面前找些存在感。”
“他可笑,你们也可怜。不过你好像也不是最惨的一个,下场最惨的一个好像被他整死了吧。”
“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你们可以选择永远瞒着我。”是自己在说话。
“犯了点错,给他一点小惩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早点逃吧,沾上他没有好结果。”
“他不爱你。”
“而且,他马上要结婚了。”
每一句话都将他审判,嘲笑他的愚蠢。他不想相信随悬河,但是随恣恩所有怪异别扭的行为都似乎在这种假设里有迹可循。
对自己羞辱凌虐是直接目的,而那些暧昧瞬间则是锁困住自己,将报复实施彻底的间接手段。
假设随恣恩真的因为怨恨,将自己变成狙击镜里的猎物,但他没有即刻击毙自己,反而将自己引诱进牢笼,恩赏与惩罚并施,成功将自己驯化成他专属的笼中鸟。
笨鸟终日患得患失,望着铁笼外的蓝天,只会遐想主人今天会不会回来呢。
今天回来并且戳了我的脑袋,还对我笑了,他一定还爱我呢。
柯憬现在确实如他所愿,这算不算计划完美实现了呢。
原来自己一直就没得到过那丁点微小的爱,又谈何将失,又算得上什么抛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自己本就是将死的笼鸟、将萎的野花,从一无所有到一无所有。
玫瑰的锐刺似乎没有扎进手指,反而刺进了心脏,每一次呼吸都被牵连着抽痛。
柯憬把头垂进支起的两肘间,手指穿进发丝,用力抓揪着发根,绝望地抱头无声抽泣。
有人拍了拍他的肩,“先生、先生,没事吧,需不需要什么帮助。”
柯憬吸了吸鼻涕,抬起头,囔着鼻音道:“可以麻烦你帮我再拿一盒抽纸吗?”
服务员怔在原地,嗫嚅着双唇就是说不出话,只觉脸颊火烫,只会愣愣点头。
那双通红敛着泪的悲戚眼睛,迷茫无助但又隐隐愤懑不甘。
他觉得任谁看了那双眼都很难说出“不好、不行、不能、不可以”之类的拒绝词。
他那样易碎,捧在掌心,感觉都会被柔风吹散啊。
怎么可以对他说“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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